又側頭看見宋夫人,欲告其狀,“親家...”
“啪!”
比她聲音來得更響的是宋夫人的耳光,“誰和你是親家?我那正兒八經的親家已經去當神仙了,你是個什么東西,還來和我攀親戚?”
她竟然被打了!
昭遠侯夫人捂住被打的臉,氣得面紅脖子粗,這般屈辱的感受,是她從未有過的!
恨意掩藏不住地看向宋夫人,換來的又是她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將她給打的頭暈眼花。
宋沛年默默往林婉珺那兒移了一步,握住她的手,小聲蛐蛐道,“我娘太那啥了,都不給我發揮的機會。”
林婉珺捏了捏宋沛年的掌心,示意他閉嘴,好好看戲。
被人撐腰的感覺真的太爽了,讓她的整個胸腔都被填滿,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
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像一堵墻似的站在宋夫人的背后,她有恃無恐,又直接指著昭遠侯夫人的鼻子開罵,“老娘今天是來警告你的,管好你那蠢貨女兒,面上裝的是一副白蓮花的模樣,背地里竟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老娘就沒有見過這么惡毒的女郎,竟然串通外人敗壞自己姐姐的名聲...”
林婉星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面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連連擺手,“我沒有。”
眼淚如同串線的珠子,說掉就掉,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樣。
一側看熱鬧的京兆義已經拿到宋沛年提供的證詞證物了,心里已經連嘖了好幾聲,小樣裝的還挺像,要不是他已拿到鐵證,說不定都能被這模樣糊弄過去。
小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心思這么狠毒。
宋沛年拉著林婉珺往前站了一步嗤笑道,“你說沒有就沒有?我這兒可是鐵證如山,丁三有你知道吧,他都已經招供了,你有什么要狡辯的,留著去衙門你說吧。”
語罷,宋沛年這才看向還在看熱鬧的京兆義。
見目光全都匯聚在他身上,京兆義這才裝模作樣站了出來,假意咳嗽了幾聲,“既然宋公子狀告侯府二小姐蓄意誣陷宋少夫人,那么按律,二小姐還是跟在下走一趟吧。”
今天狀告一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都請不動衙門的人,往大了說那就是要進去蹲一個月
京兆義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該怎么做,現如今宋大人腦子清醒被召回京城復職,真真正正的天子近臣,且他聽他老丈人說,宋大人那入閣的圣旨太雍帝已經擬好了,只等過些日子發下去了。
再者,皇太孫親自出城去宋大人,看這架勢,上面那位是有意讓他輔佐太孫的。
孰是孰非,他還是分得清的。
京兆義說完還對著林婉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林婉星沒有想到京兆義就這么被收買了,憤怒不已,面上還是一副小白兔模樣。
昭遠侯府面色青烏,走過來直接掛落京兆義,“你憑什么帶走我家婉星。”
宋家他惹不起,這昭遠侯府他還惹不起嗎?
京兆義皮笑肉不笑,“就憑本官是管理京城大小事務的行政長官!更有宋公子提供貴府二小姐的收買丁三有污蔑宋少夫人的鐵證!證據在前,我憑什么不能帶走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