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沒有問,只是將手伸向宋沛年,汲取他手中的溫度。
昭遠侯待到第二天醒來,顧不得身上的傷,甚至將自己弄得更加慘不忍睹,立刻進宮去告御狀了。
不多時,宋沛年等人也被傳召進宮。
宋沛年一進去就將目光放在昭遠侯的身上,哪怕給太雍帝行禮也不例外,一聽‘免禮’立刻就站了起來走向昭遠侯,“喲,難道你還真的是昭遠侯啊?”
昭遠侯現在身上還像是被車輪子給碾過一般,咬牙切齒地看向宋沛年,簡直恨毒了宋沛年,“呵,裝模作樣!”
“嘖嘖嘖嘖!”
宋沛年一雙眼睛充滿了打量,圍繞著昭遠侯一連轉了好幾圈,“你還真是昭遠侯啊,我還以為是哪個想要對我宋府行不軌的歹人呢。唉,你說這事兒搞的,也不怪我不認識你,主要我和婉珺成親的時候你都沒來。”
雙手一攤,很是無奈。
“你!”
昭遠侯指著宋沛年,簡直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許久,才憋出一句,“你重傷朝廷命官,你...”
宋沛年不搭理昭遠侯,沒等他說完立刻對著太雍帝哭訴,“皇表舅爺,這可怪不了我啊,我又沒有見過他,他一上來就在我們宋府門口發神經喊打喊殺的,這哪像什么朝廷命官,活脫脫一個瘋子,就算是您來您都得認錯,你若定我的罪我可不認...”
上首的太雍帝嘴角抽了抽,“不定你的罪?那你說該怎么辦吧?”
就是這耍混小子寫出了讓他拍案稱奇的錦繡文章?也是這小子治好了他爹的腦疾?
老天爺
宋沛年假意擦了擦眼淚,從兜里掏出幾顆碎銀子扔給了昭遠侯,“拿著吧,賠你的醫藥費,這事兒就算了了。”
幾顆碎銀子骨碌碌地滾到了昭遠侯的腳下,顧不得殿前儀態,氣得他一腳給踹開踢飛,“你打發要飯的啊?”
“呀?”
宋沛年十分驚奇且做作地捂住了嘴巴,“難道你不是要飯的啊?那你怎么還克扣婉珺她娘親留給她的嫁妝呢,你們作出此等不要臉的事,我原以為你們都活不起了,現在又說你們昭遠侯府不是要飯的。”
說著就嘆了一口氣,又從兜里掏出了幾顆碎銀子扔給了昭遠侯,“哎喲,早說嘛!吶,再給你二兩銀子,可不許再叫了哦。”
又是幾顆碎銀子砸到他的腳下,昭遠侯實在平靜不了,雙眼一翻,被氣暈了。
宋沛年立刻往外跳了一步,“你要碰瓷啊!”
又指著地上的昭遠侯對太雍帝道,“皇表舅爺,他自己暈倒的,我可沒碰他,這可不關我的事。”
太雍帝真的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無恥’之人,不過想起臉皮比紙還薄的太孫,眼里多了幾絲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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