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張致緩緩吐出剛剛吸入的那口氣，低聲問道：“這只宇鯤，應該已經突破主神境了吧？”
孔子教授沉吟了好一會之后才說道：“我們也不確定他如今到底是什么修為，但是我們能確定的是，祂實力的確非常強勁！”
“由于祂實在太老了，目前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
“不過，祂的潛意識一直都比較活躍，如果我們一次性擊殺太多的普通生靈，又或者發現祂體內有祂所不熟悉的能力波動的話，那祂便會逐漸清醒過來。”
“祂這段時間被被我們驚醒過來好幾次，我們這些天，其實就是在對抗祂那想要把我們從祂體內排斥出去的空間神通。”
“我們這一共三十四位主神，聯手對抗祂都累的我們夠嗆。”
“不過還好，祂現在又陷入沉睡，沒一定時間醒不過來了！”
“從我們這些人和祂對抗的感受來看。”
“我認為祂應該突破了主神境，但是呢，又沒有完全突破。”
“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的話，和那魔主有點類似，算是半步突破吧。”
在聽到孔子教授講到這里，張致心里之前積累的那么多疑問，一下子全都迎刃而解！
精族之前溝通的，肯定就是這宇鯤的意識，所以他們才能進入那所謂的主角聯盟。
但是，這宇鯤擅長的乃是空間法則，對因果法則涉及不深，所以祂自身所牽扯的因果，只能抹除那些比較低級的書籍上和祂有關的資料。
連自己這才蛻凡境的修士，那因果都拿自己沒辦法。
也難怪，人族敢在這片區域之內這么肆無忌憚。
畢竟，這宇鯤，除了體積大一點，擁有空間和吞噬神通之外，似乎拿人族并沒有太多的辦法。
也難怪之前，多元宇宙意識并不是很在意自己之前以為的這天命大盜，因為，這個家伙，也算多元宇宙之內的生物，祂所獲取的天命，依舊還是在多元宇宙之內！
也難怪當時在精族世界上的實戰課，要求神明境之上的修士不能動手，也沒發布精族的滅族令。
見張致滿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孔子教授則是繼續講解道：“你現在一共也明白了為什么我們之前盡量不讓神明境修士出手的原因了吧？”
“不過，我猜你心里之前對我們為什么召集了主世界大部分高等教育和中等教育的學校有過疑問。”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在這個世界誕生的智慧生物，他們身上出生便會擁有這只宇鯤的印記。”
“如果在一段時間之內擊殺了太多這個世界的智慧生物的話，那他身上肯定會有著大量的智慧生物死亡的印記。”
“這樣的話，那他就會一直被這這片空間體內排斥，修為差一點的，基本上就等于永遠沒辦法再進入這片空間之內了。”
張致又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后開口問道：“所以，只要我們不被排斥的話，便能一直擊殺這宇鯤體內的異族來獲取天命？”
孔子教授緩緩搖頭說道：“我們自然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我們擊殺的智慧生物越多，那宇鯤的反應就會越激烈。”
“畢竟，這片區域內的智慧生物，嚴格算起來，其實算是這宇鯤的共生體，我們殺的越多，對那宇鯤的影響就越大，他反抗就越激烈。”
“祂再醒過來幾次，我們可能就會被他們排斥出去，再也沒辦法進來咯！”
聽到孔子教授語氣里帶著的那么一絲不甘，張致問出了自己心里的另外兩個問題：“老師，這宇鯤體內的那些之前主角種族，他們的天命是如何保持住沒有流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