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羅伊看著這幾人,她們是教堂里面的雜役,還有同樣的修女之流。
“就在剛剛,她給傷員治療,被一群黑制服沖過來,說什么亂黨分子……
就給抓起來了!”
“簡直胡來!”
羅伊皺眉,旋即對他們道。
“帶我去看看。”
不久后,幾名教堂中人帶著羅伊來到另外一邊的街區,果然有一批穿著黑色制服的人在用短棒毆打人群。
溫莎貝爾修女被捉到一邊,關進了押解犯人示眾的木籠里。
她面帶倉皇,同時也充滿了驚疑和委屈。
“先生,我是教堂的修女……”
“你就是圣女,都沒有用!
竟然敢擅自給他們治療……
還敢說自己不是逆賊?”
抓捕她的黑制服冷笑著說道。
溫莎貝爾哀求道:“可我真的不是呀!
我只是見他們可憐……”
“住嘴,老子說你是就是!
幫助亂黨分子,你還覺得自己委屈了?”
這時,另外一個黑制服從旁邊走了過來。
“你小子,怎么把修女都給抓起來了?”
“頭兒,你是不知道,這家伙老跟我們對著干,這回可終于找到機會,人贓并獲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關一陣子再說,讓教會拿出錢來贖!
對了,還有非法行醫,按照法律,該罰多少來著?
不管多少,先弄個幾十上百金幣再說!”
手提哨棒的手下擠眉弄眼,身軀如同蝦米那樣弓著,做著數錢的動作。
“蠢貨!就是把這修女賣了,也搞不了那么多錢!
別回頭搞得輿論喧囂!”
頭兒笑罵一聲,但卻并沒有反對手下的做法。
眼下的時勢,能夠多搞一些錢才是正經。
教堂不教堂,修女不修女什么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溫莎貝爾聽了,面上充滿震驚,喃喃自語道:“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
主啊,請你快快顯靈吧……”
“顯靈?
哼!就是光輝之主下來了,都得交完罰款再走!”
黑制服用哨棒敲了敲木柵欄,作出宣言。
“罪孽啊,罪孽……
主啊,打救這些鉆錢眼里面的迷途羔羊吧!”
溫莎貝爾聽著他們的話語,雙手禁不住抓住柵欄,五指用力,攥得青蔥發白。
“修……修女……”
亂黨分子同樣被抓進木籠里。
他被打得頭破血流,已經奄奄一息。
瞇著一只眼睛,氣若游絲道:“對……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溫莎貝爾連連搖頭。
她除了害怕之外,更多還是困惑與迷茫。
她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
“主啊,求求你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