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納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阻擋后退,阻擋后退。
漸漸的他有些適應了,能夠比之前稍微輕松那么一點的去躲避和防御戰斗。
當雙斧再一次劈砍下來之時。
他立刻一個低身,使用了一把劍刃擋下了兩把斧頭的攻擊,一下子手臂就被壓了回來。
斧刃壓著劍,甚至快要碰到他的胸口。
然而銀劍已經從旁邊的空隙,穿插進去。
這一擊,惡魔瞬間收回武器,然而劍刃已經穿進去在其收回武器的一瞬間轉換的攻勢,斜著向上一劈。
順勢就砍在了他收回來的手臂上。
繼左肩被砍出一大道深刻的傷口之后,右手也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口。
趁此機會,卡納雙劍揮砍,在敵人阻擋的一瞬間,抬腳踹在了其胸口上。
不過腿部的力量確實不怎么樣,只是讓惡魔稍微后移了半米不到。
惡魔緊握武器,看著右手手臂上的傷口,眼神盯著前方,正擺著警惕駕勢的卡納。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自己的攻擊從一開始就已經被卡納看破了。
只是自己的身體屬性確實強壓卡納太多,并且敵人也明顯看出了他的力量,不愿意受傷。
否則他還真不一定能夠像現在這樣完全壓制住他。
這一事間讓他感覺很荒謬,畢竟他已經有千年沒有降落在這個世界之上了,而他現在的戰斗風格相比千年之前早就已經改變了許多。
所以他是怎么辦到的?
這惡魔忍不住想著,難道只是因為這么一會兒的戰斗,就已經被敵人記住了戰斗的風格嗎?
甚至敵人能夠在雙方戰斗的一小會兒就看破了對方的破綻。
不可能,他的戰斗風格從一開始就是狂亂的,帶有一定程度的隨心所欲。
可是他又確實有這樣的感覺,每一次的攻擊都能夠那么精準的被敵人阻擋。
敵人甚至還有性子,觀察周圍自己血液構成的尖刺。
像是在引導他一樣。
這具身體太懦弱了,偏偏用這具身體降生之時遇到了這樣的敵人,靈魂與意志還被禁錮在了這軀體之上。
一切都沒有了后悔的選擇。
或許……用那石頭當做媒介,并不算是一件好事。
曾經的他入侵世界從不在意自己的死亡,因為他不可能在入侵的世界當中死亡,那只是一具載有其力量的分身。
它的本體永遠的處在深淵之中,除非是全面的入侵,世界已經失去了防御的能力。
只有那個時候惡魔們才會紛紛用本體沖入另一個世界,肆虐開來。
享受著一場難得的盛宴美食。
“那惡魔的心理出現了破綻。”盧瑞克看著這樣的情況說道。
惡魔在思考了,還是屬于【贊骨顱主】的惡魔。
說到這里,盧瑞克忍不住嘲諷了一下:“看來,哪怕是惡魔也是怕死的嘛。”
如果不是靈魂被禁錮在其軀體之上,則惡魔早就沖上去了,哪會思考這么多?
大不了就是被這個世界驅離,下一次再來報仇就是了。
被禁錮的他就要和對手一樣,以生命作為賭注來戰斗了。
“你不來,那我就來了!”
卡納不知道何時,將自己的一只手垂落在了腿后。
在惡魔思考之時,他在積蓄著力量。
一瞬間掌心便出現了一顆火球,這個火球一瞬間就被大量早已積蓄的魔力沖入。直接膨脹,成了一顆比卡納還要龐大的火球。
這顆火球失控了,卡納從一開始就沒有試圖去掌控它的威力。
狂野的魔法點燃了它。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