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閉目思考:“未知的事情不在少數,祭道之上是否存在,我的穿越緣由究竟為何?這些都是比一張臉更重要,但我都調整過來了。”
秦天自我剖析道:“這一次的因果實際上遠小于那兩次因果,只不過這一次的因果是真真切切的找上我了。”
“所以我慌了!”
穿越與祭道之上的謎題終究是離他太遠,但這一張臉不同,它近在咫尺,每一日都可以看見。
“過去有未來之我留下的足跡。”
“既然我仍舊存在,那就說明我是安全的。”
“這是果,亦是因,代表著我有成為準仙帝的一日,至少在那一日到來之前,我是安全的。”
秦天想道:“到那時候再去追尋這一張臉的奧秘吧。”
“果然啊,我還是太懶散了!”秦天摸了摸臉頰:“關于這張臉,答案無非就是那幾個,要么我接觸過九龍拉棺,但忘記了,要么就真的只是巧合。”
“最嚴重的結果不過是與祭道之上有關罷了。”秦天無所謂道。
秦天又想到一個可能:“或許我在穿越之初就遇到過九龍拉棺也說不定啊。”
“靈魂穿越到九天十地,不巧碰上了九龍拉棺,那種氣息把我改造了?”秦天腦海中忍不住發散思維。
剛剛純凈的刀身上再添一道斑駁。
“罷了,罷了,不去想了。”秦天搖搖頭,抹去那一道斑駁。
“終究是心靈修為不夠。”
“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變,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秦天苦中作樂:“之前吐槽葉凡的長相是大眾臉,結果現在倒好,回旋鏢落在自身身上,我踏馬的就是長這樣。”
“不過…大眾臉就大眾臉吧。”秦天嘟囔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這似乎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啊!”秦天苦中作樂:“這可是強者標配的臉啊!”
“古往今來四尊祭道之上者,長相皆如此。”
“所以…我也可以說一句…”秦天面露古怪之色,道:“我,秦天,有祭道之上之姿?!”
秦天轉憂為喜。
不管如何,至少這張臉,就能夠證明自己是天帝一系的人了。
四位祭道之上,都長這個樣子!
這算什么,天定的祭道之上資。
天命在我!
“我就是天命!”秦天沉醉的打了一個響指。
秦天懷中的小囡囡一直盯著秦天與葉凡來回看,雖然二者跨越大半個荒古禁區。
但顯然這點距離阻擋不了小囡囡的目光,她的小臉蛋上滿是疑惑。
很明顯,狠人大帝就是這時候才關注到葉凡的。
至于九龍拉棺是狠人大帝派去接葉凡的,完全是無稽之談。
這個時期的狠人大帝妥妥的宅女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處于蛻變階段,別說遠在天邊的地球,北斗她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如何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葉凡,并且派遣九龍拉棺去接他。
再者說,九龍拉棺一向神秘,在諸天萬界游走,本質極高,有自身預定的軌跡,不是一尊人道天帝可以操縱的了的。
在停留北斗之前,女帝或許知曉九龍拉棺的存在,但絕對沒有見過。
原著中跟天帝葉凡交談中也說明這一點。
她看了一遍九龍拉棺,發現其中的奧秘后,就將其丟出深淵宮殿。
若是早就見過九龍拉棺,那就省略“看”的那一步,直接令大成圣體把九龍拉棺丟出去了。
秦天推測九龍拉棺之所以抵達地球,將葉凡帶走,來到北斗,步入修行界。
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天意即為路盡仙帝的意志!
也就是荒天帝的意志。
在完美世界時間線,葉凡多次逆流而上,尋求荒天帝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