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借助秦天的一些小道消息,倒賣獸奶,也賺取了不少源,如今已經成為一名道宮修士,在這北域中也算得上強大。
他的酒館也逐漸擴張,成為北域少有的安全點,往來修士不在少數。
此刻,時隔數年再度聽到秦天的消息,他的心中滋味難明,過去那個被他認為是不自量力的少年,似乎已經逐步實現他的愿望了。
……
而另一邊,涂城,涂家祖地,一個中年男子跪在一個墳包前,說道:“爹,您好好在地下安養生息,以你兒子的水平,這輩子都不可能突破到斬道領域,更不可能是小天尊的對手,為您報仇怕是沒有希望了……”
“可不能為您報仇,我還有什么臉當您的兒子!”
說著涂飛老爸面露兇光,從苦海里掏出一把寒光畢露的匕首,掀起一塊衣袖當即揮刀斬落,起身說道:“涂天,從今日起我便與你斷絕父子關系,這殺父之仇,您另請高明吧,告辭!”
話畢,他轉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嘴里不斷的嘟囔著:“仇我也不報了,你惹的因果也千萬別牽連到我的身上啊。”
只留下涂飛一個人迷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方面是老爸,一方面是待他極好的爺爺。
現在涂飛明白,自己爺爺為什么將他當做十三大寇未來的希望了。
原來是老爹已經廢了。
“爺爺,我也做不到啊!”
“一絲希望都沒有啊!”涂飛垂頭喪氣道。
他也想為涂天報仇,可仙器二字重若青天,更別說那人自身還是蓋世天驕,對涂飛來說遙不可及的斬道對他而言,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涂飛盤坐在涂天的衣冠冢面前,忍不住埋怨道:“您說您干嘛去招惹他啊!”
“他跟咱家又沒仇,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
搖光圣地在失去帝兵后也是急切無比,畢竟他們的帝兵不是被鎮壓,而是被他人所掌控。
這其中的含義截然不同。
于是乎,搖光圣地將自家真正的底蘊請了出來。
一位來自荒古時代的圣賢。
是他曾經主持龍紋黑金鼎的鑄造!
是他帶領狠人一脈扎根在搖光圣地!
說一句是搖光圣地的無冕之王也不為過。
可搖光圣地的無冕之王,此刻卻跪在地上,看著那一場戰爭的記錄,他神色狂熱且虔誠的盯著光幕中的一個幼童。
小囡囡手捏帝印,渾身仙光繚繞,有無與倫比的神圣感。
降服龍紋黑金鼎,召回吞天魔罐,只在一念之間。
龍紋黑金鼎與吞天魔罐的聯系,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嗎?
能夠降服這兩件帝兵的存在,是誰無需多言,不是狠人大帝本人,就是與狠人大帝關系極為密切的存在。
老者口中喃喃不斷,激動萬分,圣道氣機止不住的釋放,令大殿一片狼藉,無數寶物紛紛破碎。
可他卻毫不在意:“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老者神色癲狂。
“帝祖,帝祖!”
老者瘋狂咆哮道:“帝祖那樣的人物,怎么可能會死!”
“她功參造化,逆天演化混沌體,活了一世又一世,橫渡歲月,為古今第一帝,怎么可能會隕落。”
“只不過帝祖仁慈,不愿意阻擋后人路,才一直隱居罷了。”
“二十萬年來一直不變。”
他永遠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