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么了！”帝女魁見周身環繞著仙光與歲月符號，神圣無比，宛若真仙下凡，不由好奇的詢問道。
秦天雙眸無神，語氣空靈：“我看到了一切的根源，黑暗物質的由來！”
帝女魁神色凝重，在與蚩尤一戰中，她也感受到了那種物質的難纏，險些被感染，化作黑暗生靈。
對黑暗物質產生了深深的忌憚之心。
一旦這種物質大范圍爆發，后果不堪設想。
畢竟連蚩尤這種存在都能被感染化作黑暗生靈，那么也就意味著炎黃二帝，佛道二佬都有被控制的可能。
一旦擴散，整個洪荒古星都有失陷的風險，無人可以阻擋。
“這些黑暗物質從何而來。”
“似乎在荒古年代之初，伏羲大帝在位前后。”秦天皺眉，那仙路開啟之際，正直兩朵浪花交接之時，還要靠近后多一點。
秦天遲疑：“似乎是女媧大帝的時間段。”
“不能準確一點嗎？”帝女魁微微皺眉。
“時隔太久，看不真切。”秦天瞳孔開裂，寄宿在其中的時空之力受到仙道偉力的加持，釋放出玄奧的氣機，在積蓄神威。
他準備降下神念，回到那個年代，去看一看當年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回溯過去，難度也分檔次，昔日秦天只回溯一個人的過往，只看一個人的一生，自然輕松。
這一次他要回溯一整個時代，去“觀”億萬眾生之過去，去“看”那兩界重疊交匯之景。
若非有仙器助力，跨越百萬年歲月而行，對他來說也是一件無比艱難的事情。
秦天緩緩降下神念，打破浪花的束縛，來到那一個時代，一個無比絢爛的時代。
洪荒古星為荒古時代的中心，一前一后出現了兩位無上大帝，讓這一顆原本就尊貴無比的古星再添幾分輝煌，所有來到這一顆古星的生靈無不敬畏。
這一日，一條仙路開啟，可所帶來的卻并非仙炁，而是仙之敵！
“我看到黑天降臨，”秦天眼眸中歲月中光流轉，借助仙塔之力，“看”到了那個巨變的時代。
“我看到了太古真正轉變為荒古的緣由。”
“天地會因一人而變嗎？”秦天對于太古轉變為荒古是因為斗戰圣皇化戰仙失敗這一理由，始終保持懷疑。
有人能夠以一人之力影響大界。
但那顯然不是人道之帝能夠觸及的領域。
即便是身合天心印記的至尊在臨了叩問仙道，也難以對大宇宙造成真正的傷害。
畢竟過去荒天帝將天心印記撕碎，九天十地都未曾生變。
古往今來大帝古皇那么多，不少至尊古皇臨死之際不甘心，卻又不愿意舍棄信念，成為禁區至尊。
在臨死之前也曾沖擊過仙路，尋道求仙，即便單個比不上斗戰圣皇，但加在一起絕對超越斗戰圣皇。
可也不曾見天地因此而落寞。
必然有其他因素，或是天地在一點點收斂靈機，繼續療傷，或是又有天變影響乾坤，斗戰圣皇化戰仙只是一個引子。
昔日，神話落幕轉變為太古，是因為成仙路開啟，諸天尊大戰，
封閉的九天十地第一次接觸到仙域法則，兩界通道打開，九天十地積攢的本源因此受到影響，加之兩界生靈展開大戰，天地日漸衰敗，種種原因疊加，最終令導致靈氣跌落，自神話轉變為太古。
這才是根本。
正如仙古時代，異域諸王駕馭大界的規則壓制了九天十地一樣。
唯有界域的規則才能令九天產生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