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幾個追殺葉傾仙的詭異準仙帝了。
債多不愁嗎!
“燈下黑嗎!”秦天明白未來自己跟葉凡的謀劃。
一尊有可能晉升為仙帝的種子而已,跟一尊實打實的祭道生靈,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秦天輕笑一聲:“這一套玩的很六嗎。”
葉傾仙的存在并不重要,隱藏在葉傾仙的陰影下籠罩的事物,才是最關鍵的。
秦天捏了捏手中這一枚干癟的種子,將其栽種在先天之土中,隨手匯聚先天之水,澆灌在種子之上。
剛一接觸這先天之土,那一枚種子瞬間發芽生根,那根須形態蒼勁,老皮開裂猶若龍鱗,整體宛若一條虬龍般,雖然嫩小,但流轉出一種古老的氣息。
葉片晶瑩如瑪瑙,散發出非常強烈的生命精氣。
在秦天的注視下,種子突破土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從嫩芽破土而出,到半尺。
瞬間而已,它已經長出三片葉子,像是樹又像是草,暫時不能分清,它還在生長中,霞光散發,傾瀉而下。
它通體呈現紫金色,像是玉石雕刻,又好似世間最炫麗的寶石,周圍有蒙蒙霧靄彌漫,令植株整體看上去朦朦朧朧。
那原本干癟的道種在飛速生長,很快達到一尺左右,傾瀉著無與倫比的生機,看上去極度的不凡。
秦天睜開天眼,眸子中有歲月長河在緩緩流淌,他注視著面前一點點生長的種子。
他能清晰的感知到,伴隨著這一枚道種開始發芽,好似有什么偉大的存在在由死亡走向復蘇,在歸來。
它如饑似渴的汲取養分,不只是眼下的先天土水造化,還有某種更深、更玄奧的物質被它所吸收。
在種子最深處演化。
生與死、博發與衰敗,如輪回一般在種子內部交替演化,哪怕以秦天當前的境界也僅僅只能揣摩出一絲絲精意。
“某種“存在”被它所吸收了!”秦天若有所思道。
道種汲取土、水只是一種表象,實際上它在汲取某種更深的東西。
當然土水并不是不重要,這土就如同媒介一般,土的等級越高,它汲取某種物質的速度就越快。
“這是花粉帝在復蘇!”秦天想到仙帝的某種特性。
仙帝不滅,只要有一人記得祂的名號,即可令祂保存一線生機,伴隨著時光的推移,最終自死亡中歸來,眼前的花粉帝也是這般。
在汲取某種關鍵物質,令自身自沉寂中復蘇。
這個過程注定無比緩慢,后世圣墟時代,一個紀元都在修行她的法,為她提供必要的物質。
可即便如此,也要在圣墟大結局中才勉強出世。
“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名號,否則一尊仙王的念力獻出,足以讓她加速回歸的進度了。”秦天嘆息一聲。
正如后世楚風喊尸骸仙帝帝骨哥時,他一臉懵逼。
人家花粉帝本身也并不叫這個名字。
只不過,她的名號早已隨著自身埋葬在高原之上了。
哪怕是上蒼之上的生靈,也只是記得有那么一位馭使諸天花粉粒子,殺入高原的無上存在。
至于祂姓甚名甚,做過什么貢獻,都已經忘的七七八八了。
只知道它與花粉路有關,故此被稱為花粉帝。
“跟楚風種出來的東西不同,是我用的土水太好的緣故嗎?!”秦天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