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出生一切如來法眼遍照大力明王經》云:有一尊‘大力明王菩薩’,身穿虎皮衣,手持金剛棒,神通廣大,能降服龍王及一切魔王,并與須菩提尊者大有緣法。
元代《西游記平話》——也就是《吳承恩版西游記》的重要原型之一里亦有記載:
“玄奘法師往西天取經,路經此山,見此猴精壓在石縫,去其佛押出之,以為徒弟,賜法名吾空,改號為孫行者,與沙和尚及黑豬精朱八戒偕往。在路降妖去怪,救師脫難,皆是孫行者神通之力也。法師到西天,受經三藏東還,法師證果‘梅檀佛如來’,孫行者證果‘大力王菩薩’。”
實際上,在吳承恩版西游記之前,孫悟空的稱號更多時并非是美猴王,而是‘大力王’,這大力王指的就是‘大力王菩薩’身份。
吳承恩版西游記中亦有對‘原作’的紀念與致敬,比如將‘大力王’的稱號安排給了牛魔王,并在第六十一回中提到“牛王本是心猿變,今番正好會源流”。
而大力王菩薩其本身,并非是佛教原產的存在。
而是犍陀羅佛教在與西方希臘文化交流時,吸收了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的形象,進而演化出來的。
赫拉克勒斯與孫悟空,東西方的兩位頂點的英雄神,借由中間佛教的‘大力王菩薩’聯系了起來。
但顯而易見的是,赫拉克勒斯與現今孫悟空的形象,有著一個巨大的差異
那就是對‘女色’方面的差異,赫拉克勒斯有眾多的子嗣后代,而孫悟空在吳承恩西游記之后,雖然也有相關的描述或續作,但終究不入大流(直到近代再度發生改變,并引發了撕逼)。
當真如此嗎?
事實上,在《吳承恩版西游記》中,吳承恩曾有過一段‘寫嗨了寫漏了’或‘致敬原作’的描述。
在吳承恩版西游記第四十二回中,觀音菩薩與孫悟空圍繞寶物玉瓶,曾有過一段風趣幽默好似相聲般的對話內容,大意是觀音菩薩在打趣孫悟空是世界有名的慣偷,怕他順手把自己的玉瓶給帶走了。
然而非常奇怪的是,觀音的‘開玩笑話語’中,非常突兀的提到,她怕孫悟空見觀音的龍女貌美,順手連帶著玉瓶一起拐走了。
而孫悟空的回答卻是“我在入了沙門(佛門)之后,就不再做這些事了。”
然而吳承恩版的西游記中,在此之前從未有對孫悟空有什么‘花花心腸’的描寫。
這段要么是吳承恩不小心寫漏了,要么就是——致敬!都是致敬!
畢竟,在吳承恩之前,孫悟空的形象在東方的界里,就像亞瑟王的形象在西方的界里一樣,早就經歷過了無數次的改編演繹。
在此之前的孫悟空,有時候甚至不是猴,有時不是齊天大圣而是通天大圣,有時甚至有妻子、妻子還是搶來的,還為老婆鬧天宮,與赫拉克勒斯一樣,在冒險闖蕩的過程中邂逅女性并發生關系——乃至誕下后代,都有記載。
這些差異性,只要在魔術構成的過程中,解釋為‘原型的原型的原型在演變過程中的變化’就行。
非要說的話,最經典的孫悟空形象,其實應該是大力王菩薩與水猿大圣無支祁的融合。
就像不同地區的金星女神在來到不同地區后,形象與人設都會吸收本地要素,隨地區與時代發生變化一般,盛唐時期也是東方世界最為自信與開放的時期,發生這種事并不奇怪。
赫拉克勒斯≈大力王菩薩——成立!
孫悟空≈大力王菩薩——成立!
所以
赫拉克勒斯≈孫悟空——成立!
——證明完畢!
術式構筑在理論上來說沒問題!
問題就在于下一步的實際操作上了。
士郎只是擅長投影遠坂凜用過的術式但這個術式,在遠坂凜的手里時,是用來將‘羽蛇神’與‘太白金星’聯系起來的。
士郎現在想要成功發動的話,就必須要對遠坂凜原本設計好的術式進行修改。
修改術式其實就是對術式的‘再編纂’。
韋伯最擅長這種事情了,他雖然很弱小,但偏偏精通此道,因此弱小的他偏偏在魔術師世界里得了個‘破壞王’這種浮夸的稱號。
這是考驗魔術師才能的時候.但士郎的才能不在‘魔術師’上,而是在‘魔術使’上啊!
士郎之所以在一開始沒用這招,就是因為卡在這一步上了,他做不到。
但意外又出現了。
或者說是緣分?
孕育孫悟空的仙胞石卵,是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大地精華匯聚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