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難得見到長相這么極品的大帥哥,上上下下端詳賀庭洲一眼,媚眼如絲地朝他拋:“帥哥……”
賀庭洲眼皮冷冷一抬:“把地擦干凈。自己滾。”
霜序在洗手間玩了會游戲打發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出去。
外面已經安靜,那對男女跟賀庭洲都不在了,她松了口氣。
回到包廂時,白清枚她們還沒回來,她自己坐著慢慢地喝酒。
她原本覺得自己只醉了兩分,清醒得可以直接去開會,但坐了沒一會,開始覺得飄飄然了,還有點困。
撐著下巴栽了好幾下,后面的意識就模糊了。
白清枚叫了她兩聲,沒叫醒:“霜序喝醉了?她沒喝幾杯啊。”
周晟安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眼:“她拿錯酒了,這個后勁大。”
霜序只聽見好像有人在說話,隔了層玻璃罩似的聽不清。接著感覺腰上被什么東西捆住了,捆得很緊,要把她拖走。
她意識如一灘爛泥,求生欲卻非常強烈,奮力地掙扎、抵抗。
旁邊似乎有人在笑:“看著挺文靜一小姑娘,怎么喝多了這么鬧騰。”
賀庭洲鉗著她腰,低頭看看自己被踹了好幾腳的腿,嘖了聲:“酒品真差。”
他抄起霜序腿彎,干脆將人橫抱起來,抱著往外走。
霜序只覺得自己騰空了,顛簸得好似漂浮在海面上,她遵從求生的本能,雙臂抱住那根巨大的浮木,將自己倚靠上去。
徐楨已經在酒吧門外等候,見狀馬上打開后座車門,賀庭洲把她放到座椅上,想直起身的時候,她手臂摟緊了他后頸,藤蔓一樣往他身上掛。
賀庭洲手掌撐住車門,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低頭去看她。
她昏睡得無知無覺,仿佛自己抱的只是一個枕頭。
身后是酒吧的喧噪,僻靜馬路上偶有車輛來往,車前燈一閃而過。
車子經過減速帶的時候微微震了一下,霜序惺忪地睜開眼睛,入目是車窗外。
夜晚繁華燦爛,霓虹飛馳而過,銜接成彩色的影片。
她眼睛慢慢地眨動,閉上過后又睜開,看了會,混沌的腦子獲得少許的清醒。
這個角度……
這個座椅的質感……
她倏地緊繃起來,慢動作地轉過腦袋,看見一道輪廓利落的下頜線,再往上,是如山勢挺拔的鼻梁,和一對淡幽的黑眸。
“睡醒了,公主?”
她像受驚的貓,瞬間從賀庭洲身上彈了起來,醉得發軟的身體滑下去往下掉。賀庭洲膝蓋一頂,把她抬高,扣住她腿把她撈了回來。
“怎么,我腿上突然長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