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算了吧,本將軍身體不適。”
葉承平略微沉吟,選擇了拒絕。
不是他不想斗將,實在是那幫秦兵太無恥了!
萬一到時候又掏出什么他沒見過的暗器,自己不就慘了?
“是,將軍!”
“我這就傳令前營,擺開陣勢,準備攻城!”
謝寬看破不說破。
秦軍的暗器,三百步開外,一箭穿心,鎧甲都防不住。
恐怕無論是誰,都會害怕。
不敢斗將,也在情理之中。
“去吧。”
葉承平點點頭,揮了揮手。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有一種壓抑感。
只要一看見對面的城墻,就感覺在注視著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但這一次,他足足帶了五十萬大軍!
即便有不少士兵因為水土不服,無法作戰。
但現在能作戰的,還是大多數。
不多時,謝寬傳令歸來,看向葉承平的眼神很復雜。
“怎么了?”
看見謝寬的神態,葉承平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極為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啟稟將軍,醫官來報,我軍士兵大面積水土不服。”
“得病者,不下十萬人......”
謝寬咽了咽口水,連說話都有些顫抖起來。
龍武衛的士卒,身體素質本就比常人強悍。
有幾千人水土不服,就已經很匪夷所思了。
但現在十萬人一起生病,那就只能有一個結果!
中毒!
“什么?叛軍是什么時候動的手?”
葉承平的音調提高幾分,一臉的難以置信。
龍武衛大營何等森嚴?
尤其是在戰時。
沒有手令進出營門,無論是誰一概射殺。
想進來放毒,而且還是如此大批量投毒,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等等!我知道了!”
“是那些老東西!”
“是那些天天晚上要吃飯的老東西!”
葉承平后知后覺。
龍武衛大軍都是他從邊境帶回來的,不可能有叛軍的細作。
唯一有機會下毒的,就是那些天天晚上吵著要吃飯的老百姓!
“混蛋!”
“傳令下去,所有還能動的士兵,不管陣型,四路齊發,鉚足勁給本將軍往城墻上沖!”
“誰敢后退一步,殺無赦!”
葉承平立刻拔出寶劍,開口下令。
他不敢保證時間再拖下去,會不會有更多人病倒。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速戰速決攻下光州!
“是,將軍!”
謝寬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馬下去傳令。
隨后龍武衛前鋒營,左衛營,右衛營,中軍,齊齊而動。
甚至連運送糧草輜重的民兵都全部發動起來,參與攻城。
三十多萬大軍分三路,開始往光州三面城墻聚攏。
只要葉承平一聲令下,三十多萬人便會擺開陣勢,齊齊發動進攻。
北山上,穿著吉利服,藏在洞里的幾個人見到這一幕后,直接懵了。
“臥槽?這什么情況?”
“龍武衛怎么連民夫都出動了?搞人海戰術是吧?”
見到山下的場景,領頭的大哥徹底懵了。
不是說葉承平是什么天下第一猛將么?
怎么還用人海戰術啊?
“嘖嘖嘖,這下估計炸天幫的人慘了。”
“城墻上根本擠不下十二萬人,完全防御不了啊!”
“這下完了,就算他們每人身上綁滿炸彈,也沒那么多炸彈給他們綁啊!”
看著城墻下密密麻麻的龍武衛,幾名玩家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兒。
“咚咚咚咚!!”
隨著一陣戰鼓聲響起,三面城墻下的龍武衛開始往前移動。
重盾擋在前面,步兵推著井闌和攻城錘,步調統一。
不愧是龍武衛精銳!
謝寬則親自率領工兵營,組建投石車,隨時準備投石。
城墻上,葉凌霄看著遠處進攻的士兵,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殘忍。
“架炮!無差別射擊!”
“床弩,投石車,不用給我節省彈藥,狠狠的打!”
葉凌霄一聲令下,四面城墻缺口就推出來十幾門黑洞洞的大炮。
“殺!!!”
城墻下,龍武衛百夫長身穿甲胄,身上扛著云梯率軍沖擊。
“轟隆!”
剛跑沒兩步,腳下的地雷就炸開。
幾名龍武衛瞬間被掀飛。
但旁邊的龍武衛面不改色,繼續扛著云梯往前沖。
精銳與雜牌軍的差距,在此時一覽無余!
“轟隆隆!!”
城墻下,無數地雷爆炸,沖在最前面的龍武衛士兵無一生還。
有受重傷的,身邊的士兵會給他們一個痛快。
至于輕傷的士兵,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神武大炮,無差別射擊,放!”
葉凌霄一聲令下,無數火炮綻開火舌,炮彈如同雨點般落在城墻下,掀起一股股氣浪。
斷肢殘體,漫天翻飛。
鮮血濺到士兵臉上,反而讓人愈發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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