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翕動,在松本有菜濕潤的美眸中,饒有興趣地開了口。
“我要你主動給我當一回女仆!”
「女……女仆?!」
“嗶——”
耳畔仿佛被世界強制消音,只剩下了少年的聲音。
松本有菜整個人墜入無底深淵,失重感傳遍全身,層層回音在大腦中反復漂浮回蕩。
“……想都別想!”
她怒目圓睜,沖藤井樹嬌喝了一聲。
“我怎么可能會給你這種下町平民當女仆!”
“……那就沒得談了。”藤井樹笑容不變,站起身把雙手插進了外套口袋里。
“拜拜,有菜小姐。”
“等會兒我們稅務局見。”
說著,他邁開步子,大步流星走向大門的方向。
“等……等一下!”松本有菜幾乎下意識伸出纖手抓住了藤井樹的褲腳。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復雜的情緒如理不清的耳機線,在心里踟躕掙扎。
為了保住松本家的最后一絲顏面,不讓父親的心血就此消失在歷史長河中。松本有菜嘴唇打著哆嗦,盡管心里萬分不愿意,可還是不得不開口答應道:“別……別走!”
“我當還不行嗎!”
……
“呼——”
松本宅次臥的衣帽間內,氣溫低下,空調風緩緩從房門下面的空隙滲了進來。
松本有菜嬌軀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不知是溫度太冷,還是內心太過緊張。
她雙手顫抖著從墻上挑下一件黑白配色,做工精致的古典女仆裙。
這還是松本有菜兩年前去歐洲旅行的時候,專門在當地找裁縫店定制的紀念品,這么長時間過去,她還一次都沒有穿過。
“窸窸窣窣……”
脫掉寬松舒適的淺粉色睡衣,當著藤井樹的面,松本有菜貝齒緊咬下唇,強忍著羞恥心換上了黑白相間的女仆長裙。
系好裙子的絲帶,她蹙緊眉頭,拿起白色的花邊絲襪,緩緩往纖細的小腿上套去。
做完這一切,仿佛被處以了一次極刑,松本有菜心情痛苦,滿眸的恨意差點從眼眶中溢了出來。
正當她把纖手伸向女仆裙的最后一件飾品,純白色蕾絲發箍時,一只頎長好看的手卻突然搶在了她的前頭。
“不得不承認,有菜小姐天生就是當女仆的好料子。”
耳邊傳來少年清新的聲音,明明是夸耀,在松本有菜聽來卻更像是嘲諷。
她咬牙切齒,用羞怒的目光瞪著藤井樹的眼睛。
可對方就像在安撫一只桀驁不馴的野貓似的,笑容溫和,拿著發箍輕輕壓過她的頭頂。
“嗬——”
一瞬間,千鈞力道襲來。
松本有菜瞳孔失真一般,十幾年來身為富家大小姐的尊嚴和驕傲,仿佛都在這一秒,被這幾十克重量的發箍給徹底壓倒!
“嗚嗚嗚……”
淚水再次在眼眶里翻涌不停,全世界被隔絕在外,只剩下少年那張俊秀帥氣的臉頰,以及臉頰上獨屬于勝利者的微笑。
藤井樹笑意不減,撫摸寵物似的,伸出手揉了揉松本有菜柔軟的栗色頭發。
醞釀了幾秒鐘,他從口中緩緩吐出一個字:“……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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