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赫斯基的動作頓時一僵,不用說,開口說話的人正是曾志了。
好一會兒,赫斯基才苦澀的開口道:“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
曾志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我們的確達成了協議,但是我對你們這些人的信任度不怎么高,很擔心你們在脫險之后會做出一些……嗯,不太理智的行為,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重新聊聊,你認為呢?”
赫斯基心中的苦澀簡直難以言表,他根本想不明白,曾志這魂淡到底是如何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了,赫斯基緩緩的將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來,盡可能的不引起曾志的誤會,嘴里說道:“好吧,你想要怎么樣?”
“沒什么,只是來看看你,”曾志淡淡的說道,然后站起身,直接開門,就那么施施然的出去了,從門外傳來他有些漫不經心的聲音,“嗯,只是單純的來看看你,記得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喊你起床尿尿。”
喊自己起床尿尿?赫斯基才反應過來:這家伙就這么走了?什么也沒做?
不對!怎么可能是什么也沒做?!
這家伙突然的闖入自己的別墅,并且是在未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闖入了自己這戒備森嚴的別墅,分明就是對自己的警告:不管你躲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找到你,悄無聲息的靠近你,所以希望這幾天我們能夠“合作愉快”,也希望你足夠聰明,不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舉動。
這家伙今天晚上過來,就是為了警告自己的!
意識到這一點,赫斯基的背上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一刻,他報復曾志的心里徹底的消失殆盡。
到了這個份上,他若是再不明白曾志的手段遠比自己想象的多和狠辣,真的白白的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了。
算了,既然對方并沒有將事情鬧大的意思,自己糾結于是否要報復回來又有什么意思呢?
感受著從未離自己如此之近的瀕臨死亡的感覺,赫斯基有些心灰意懶: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或許,自己已經不太適合繼續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了,應該向政界轉行?
………………
曾志可不知道自己竟然將一個有前途的黑*幫老大給嚇的準備轉行從政,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因為他可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修真者。
在離開酒店之前,曾志就在赫斯基的身上下了一個追蹤標志,這是修真者特有的手段,跟警察用的追蹤器差不多,不過更厲害。畢竟追蹤器是靠電波來傳播追蹤信號的,只要處于信號屏蔽處,追蹤器也將失去作用。可是曾志下的這個追蹤信號,卻是與修真者的神識有關,一般的信號屏蔽手段,根本阻擋不了他的追蹤。
正是用了這樣的手段,曾志才會輕而易舉的找到赫斯基的住處。
當然,以曾志如今的修為,這個追蹤范圍很有限。只要與他的直線距離超過10公里,就有很大的可能甩掉他的追蹤。
好在,赫斯基所住的別墅,距離曾志下榻的酒店,直線距離并沒有超過10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