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而再再而三的嘗過甜頭,當然不會對此有太多的念想。就像那句著名的話,沒嘗過冰淇淋的人,喝白開水就會很滿足了。何文景在這方面,純粹得就是個喝白開水的。
但是這一次,她內心深處被自己不經意間壓抑了許多年渴望,卻像是在這種極度曖*昧的姿勢之中,像是積蓄了許久的一個閘口,順著被鑿開的洞口,如水柱般的噴發了出來。
隨著沖擊,那宣泄口越來越大,竟然讓她難以自我控制了起來,心中的羞愧和憤怒,也被壓制了許久的那種玄妙渴望帶來的燥熱感給悄悄占領了。
………………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和何文景一起配合收網的幾人之中,一對年輕的男女便衣警察率先滿頭大汗的回來,一臉難過和羞愧之色的對何文景說道:“何隊……我們……”
顯然,他們兩個這一次抓捕那個鴨舌帽男,行動徹底失敗了。
都怪那該死的失火警報聲,又怪那對男女便衣警察沖到了跟前,才叫出聲來。他們兩個,才說了幾個字,就呆若木雞般的傻在了當場。他們見到了強烈沖擊著他們思想的一幕場景,強烈到甚至能扭轉些人生觀,世界觀的地步……
那個令他們非常敬畏的何文景,刑警三大隊何隊長,此時竟然以極其嫵媚,甚至可以用風*騷入骨來形容的姿勢跨坐在了一個男人身上,臉頰緋紅,又有些意亂情迷的模樣。
最震撼人心的是,她老人家的手,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塞在了人的褲襠里。
那對年輕的男女警察,眼睛瞪得跟大核桃似的,紛紛張大了嘴巴,成了O形狀,就像見到了世界末日來臨了一樣。
何文景的眼神和兩個屬下正面相對時,整個人就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一般,汗毛直屬,嬌軀僵硬而呆若木雞。
要是沒之前的自我意識和反應的情況下,她定然會從那人身上翻身下來,大大咧咧的拍拍屁股,十分爽朗豪邁的說道:“嗯,你們兩個把這膽敢破壞收網行動的嫌疑犯給老娘我拷回去,仔細審訊審訊,盤問盤問。”
但是現在,她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極度尷尬羞臊之下,只得眨巴眨巴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低聲說道:“如果我說,這是一場誤會。事實情況并不像你們眼睛看到的這樣。你們信嗎?”
男女兩下屬俱是一愕,但馬上如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說道:“信,我們信。事實上絕對肯定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子。”
何文景羞紅的臉一黑,大眼睛兇悍的一瞪,說道:“什么叫你們想象中的樣子?你們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我是在抓捕嫌疑犯,并搜查清剿他的武器。”
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何文景竟然也是很快回到了自己原有的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