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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志這話是發自內心的,作為一個修真者,念頭通達比什么都重要,因為這關乎著心境。而心魔對于修真者來說,正是最可怕的存在,不知道多少修真者就是倒在心魔之下。
但是,何文景不是修真者,她不能理解曾志的話,更不能理解他的心情,曾志的話,讓她以為曾志是在敷衍她,同情她。
何文景嬌軀顫抖不已,右手一探抓住了曾志的胳膊,隨后又抱住了他的腰,猛地向前一沖,將他摔倒在了床上。雙腿一跨,就騎在了他的腰上,眼神充滿了野心的狂暴,死死的盯住了他,說道:“摸我。”
按照曾志的反應和身手,她想要如此輕松控制住他,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還是出于為了以后能有些平靜的曰子過過,不想在一個警察,一個執著的警察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身手,便任由的她制住了自己。
但是他的眼眸,卻是冷淡而平靜,深深的看著她的眼,淡淡的說道:“我懂你的心情。不過,這真的沒必要。”
何文景眼神顫悸的笑了起來,火爆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將他上半身提了起來。那清澈而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仿佛燃燒著一團足以焚燒人間一切的火焰,咬牙切齒的說道:“懂我的心情?你憑什么懂我的心情?你這種眼神猥瑣,卑鄙下流的家伙,你竟然敢說懂我的心情?”
“你知不知道,一個死了老公的女人,要把一個小女孩一點點拉扯大的辛苦?你又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帶著有色的眼鏡看我們母女?”
“我父親是個警察,是一個刑警,可他就是在執行公務的時候,被罪犯一槍打死了。我恨罪犯,我恨天下所有的罪犯。所以,我一定要變強,我一定要成為一個警察,一個最優秀的警察。我要讓所有犯罪的人,看到我何文景就瑟瑟發抖。”
曾志也不動,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聽著她宣泄般的朝自己怒吼。
何文景繼續哭訴一般的大叫道:“我從小就把自己當做一個男孩,所有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何文景一定能做到,還要比他們做的更好。在學校里,誰敢欺負我,我就揍誰。”
她今天的酒的確有些多了,雖然已經從睡覺中醒來了,但是殘余在血液里的酒精依舊在起著作用,讓她的意志力比平常薄弱多了。
何文景兇神惡煞,又滔滔不絕的朝曾志宣泄著自己想情緒,大聲說道:“我要我那個在天國里,看著我的父親,感到驕傲。我要繼承他想做,卻沒有完成的使命。”
說到這里,何文景的聲音有些撕裂般的呢喃,充滿著低沉的沙啞。就像是一頭受傷了的兇悍母獸,搖晃著曾志的胸襟,說道:“我這種心情,才不是你這種整天無所事事的老澀狼可以懂的,因為你不配。也請你以后不要輕易說出你懂的用來泡妞。否則,老娘見你一次打一次。摸,還不快摸,摸完了滾回去吃你的晚飯。”
最后那句話,何文景就是低聲咆哮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