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見狀,紛紛夾起了一塊,排骨軟爛脫骨,酸甜軟糯,肉質鮮美,嘶~這美食,哪是人間能吃到的啊。
龍王和敖琪胡三狗夫婦無不例外,皆是眼前一亮,筷子滑動的頻率不自覺的快上了兩拍,吃的那叫一個風卷殘云,片刻功夫,兩大盆菜和一鍋米飯就被眾人吃了個精光。
飯后,幾人同時舒了一口氣,感慨道:“這頓飯吃的,太值了。”
李雍河眉頭緊鎖的坐在凳子上,捂著肚子不時喘著粗氣,完了,吃多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這玩意太好吃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研究出來的。
以前吃的那些東西,跟這兩道菜比起來簡直就是豬食。
李雍河眼睛轉了轉,心里已經琢磨怎么讓廚子跟唐仁偷學兩招了……
唐仁剛放下筷子,色詭就壓著鼻青臉腫的魏虎找了過來。
色詭鼻子聳動,聞了聞還未消散的味道,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哎……還是來晚了。
與美食擦身而過的色詭,狠狠瞪了眼魏虎,狗日的,要不是你,老子飯都吃完了,當即惱羞成怒的踹了腳他:“走快點。”
魏虎一個踉蹌,差點沒跪倒在地,抬起頭看到李雍河的瞬間,心里的委屈一股腦的涌了上來,當即慘叫了一聲:“殿下啊,俺終于見到你了。”
說著就身形踉蹌的朝李雍河沖去。
李雍河看著眼前腫成豬頭的漢子,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皺著眉頭看著面目全非的魏虎:“什么玩意。”
魏虎跑到李雍河跟前,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大腿,嚎啕大哭:“殿下啊,俺是魏虎啊,今日屬下差點就見不到你了,求你給屬下做主喲。”
魏虎?
李雍河上前仔細的瞧了瞧,這才認出了他,不由好奇道:“你這是怎么了。”
魏虎聽著李雍河的話,好像找到了靠山,當即站了起來,用手狠狠點了點色詭,語氣也硬了起來:“他們,俺身上的傷就是他們干的,殿下你瞅瞅,俺這眼睛都腫成一道縫了,他們不是人啊,往死揍我啊!”
色詭聞言撇了撇嘴:“老子本來就不是人。”
唐仁見狀挑了挑眉,這段時間李雍河幫了他不少,他的人在自己地盤上被揍了,自己怎么也得給他個交代。
想到這,唐仁臉色當即沉了下來,看著色詭開口道:“怎么回事?”
色詭比他還委屈,幾步就走到了唐仁跟前,指著臉上的紅印子道:“大兄這事不賴我啊,我不過問他從哪回來的,要干什么,這小子上來就給我一巴掌,這擱誰誰忍得了,你看看,這就是他打的。”
說完色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就是他是七皇子的人,不然,我非得好好拾落拾落他。”
魏虎聞言縮了縮腦袋,訕笑了一聲后,頓時不吱聲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小聲嘟囔到:“我那不是鬧著玩嗎!”
李雍河看了眼魏虎的模樣,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該,讓你賤,早就該有人治治你了。”
………
歲始六日,與往日不同,今日的石橋村異常忙碌。
村民們挨家挨戶的綁起了紅綢,詭怪們快速挖掘著泥土,修出一條條河道。雖然現在湖水都結了冰,但大陣開啟時,這些河流自然會解凍,那些普通水族也會順著河道向龍門進發。
祭壇上,敖興拿著一件筆狀靈器,在上面刻畫著什么,同時將靈石鑲嵌進留好的凹槽里。
石頭人扛著一塊巨大的石碑走到祭壇前,在敖興的指揮下豎在了祭壇旁不遠的地方。
唐仁站在祭壇前,就在他琢磨著寫個什么碑文的時候,水虎突然走了過來:“大兄,山下來了好多人,說是參加龍王祀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