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詭眼中露出一抹興奮之色:“好嘞。”
把李其意綁上去,色詭剛要動手,唐義滿臉憤恨的開口道:“阿兄,能不能讓我來?”
看著唐義身上的傷口,唐仁微微頜首:“這幾天苦了你了,既然你想……那就你來吧。”
說著唐仁看向唐氏和唐魚:“二嬸,咱們先帶阿妹出去吧。”
唐氏點了點頭,看著兒子憤恨的臉龐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么。
待所有人走后,地牢里僅剩色詭和唐義。
唐義以為色詭是留下來保護他的,當即對著色詭友好的笑了笑,隨后將李其意對付他的手段,挨個來上了一遍。
“不……不要……”
“啊!”
“殺了我,殺了我吧!”
看著李其意痛苦的哀嚎,唐義心滿意足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色詭嘆息著搖了搖頭:“手段還是太稚嫩了!”
唐義聞言一愣:“您說什么!”
色詭走上前,指著李其意食指道:“人的手指,屬食指最為敏感,你剛才只是寥寥捅了一下,這怎么能讓他盡興。”
“這手指中啊,又屬指腹的感覺最為細膩,來,我教你,從這插下去,這樣他就會感到最為清晰的痛感了。”
“而且,這插手指的手段太低端了,如果將他的………”
色詭越說越興奮,足足列出了十幾條折磨人的方法,全然沒發現唐義眼神中的恐懼。
看著色詭興奮的模樣,唐義驚恐的縮了縮肩膀:“為什么說到折磨人你會這么興奮,你是詭怪嗎?”
“嗯……還真是!”
就算知道色詭是自己人,唐義都有種掉頭就跑的沖動,這也太嚇人了!
李其意聞言更是嚇的臉色發白,色詭說的那些刑罰,別說他沒見過,聽都沒聽過,自己的手段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兩腿不自覺的劇烈抖動了起來,褲子沒過片刻就染成了深色,圓瞪的眼神中滿是恐懼,嘴巴張的大大的,然而喉嚨“嗬嗬”作響:“不……不要……求求你了,殺了我~”
“嘖嘖~那怎么行,你別看這些刑罰聽著可怕,等你體會到了就知道……他比說的……還可怕,那種感覺……生不如死已經不足以形容了,該怎么說呢?算了,待你體會過了,自己評價吧。”
看著色詭滿臉興奮的模樣,李其意渾身一顫,瞬間將頭轉向了唐義,眼中滿是哀求:“殺了我吧,下輩子我愿做牛做馬來報答你,求你~”
看著李其意的模樣,唐義心中涌起一陣快意,再次想起那些刑罰,也不覺得有什么殘忍的了。
片刻后,地牢里響起了令人心顫的慘嚎聲,一旁的唐義看著色詭的手段,頓時感到腿腳都不利索了,強忍著胃中的不適,臉色發白的開口道:“這位……郎君,我……我先出去透透氣,您……您自便!”
色詭全身心的投入在了刑罰的快樂中,頭也不抬的擺了擺手,專注著手中的活計。
唐義見狀,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隨后匆匆離去。
待走出地牢之時,終于忍不住,扶著假山狂吐不止。
好半晌才抬起頭,看著外面的陽光,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得救了嗎?沒想到,我還能有在見到陽光的一天。”
就在他心生感慨之時,地牢中的慘嚎聲讓他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隨即縮了縮肩膀,本能的捂著耳朵,離地牢遠了一點。
回想起色詭的笑容,唐義滿臉惆悵:“看來,要做幾天噩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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