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南姝看了看他修長的指尖,然后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
下午在爬樓頂的時候,她用力過猛,手掌擦了一下,出了點血。
現在除了偶爾動作的時候輕微刺痛,都沒太大的感覺。
沒想到許蘊禮觀察的這么仔細。
“謝謝。”
南姝伸手接過。
許蘊禮輕輕嗯了聲,和南姝并肩往審訊室方向走去。
見南姝在看袋子里的藥品,推了推鼻梁上鏡框,“小南似乎很久沒直播了。”
“唔…是的。”
自從老劉釣起了那個蛇皮袋后。
老粉們每天都在群里嗷嗷待哺的。
不過南姝也沒辦法,有了案子,肯定要以案子為先。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南姝知道自己的斤兩,目前還做不到兩頭兼顧。
“小南的昵稱就是小南嗎?”
“不,是杭城小南,頭像是個狗頭。”
那還是她在網上隨便找的表情包圖,后面一直沒換過,純粹是懶的。
“這樣……”
其實,按理說,兩人彼此都在互相的通訊錄里,大數據很快就能把南姝推送到許蘊禮手機。
可偏偏許蘊禮平時都是用手機查看論文,大部分還都是關于解剖的,所以每次他打開斗魚,給他推的全都是解剖、法醫等。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審訊室門口。
隔著鐵門,能看到坐在審訊椅上的劉德明,他的頭發已經干了,雙手戴著手銬,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這姿勢和劉德龍不能說是十分相似,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不過,這次,她們掌握的證據更多。
一條船上的螞蚱又如何?現在船已經翻了,為了保命和減刑,開口只是遲早的事。
并且南姝相信,應該不用等太久。
果然。
兩個小時后,其中一個孩子大三,家就住在劉德龍旁邊的,叫劉德安的男人,就撐不住,撂了。
說,他們一開始進山,只是為了打點野味,吃點葷腥。
劉家村窮的時候是真的窮,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種地,就掙個五千塊,為了孩子讀書,大人們只能勒緊褲腰帶。
久而久之,清湯寡水的,孩子們也受不了,七八年前,幾人就商量著,進山里搞點肉吃。
那是七八年前。
聽說還有野豬出沒,劉德安從前在電子廠打過工,就自己做了三把獵槍,說是獵槍,其實就是個鋼柱發射器。
后來。
有一次,劉德龍也不知從哪打聽來的消息,說是他們后山上,灰撲撲的麻雀值老鼻子錢了。
一只能賣三百塊。
那可是七八年前的三百塊啊,一只鳥就值這么多?
他們怎么可能不心動。
后來,他們獵鳥的事被當時已經回鄉當干事的劉德明發現。
劉德明想過阻止,然后發現阻止不了,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直到三年前,劉家村的扶貧政策下來了。
劉德明怕他們獵鳥拿出去賣的事暴露,影響到村子的發展,強行阻止了他們的行為,并承諾,把他們幾人,都劃分到第一批的扶貧名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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