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殺人,吳大從始至終都很沉默。
無論劉從新如何詢問,吳大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這一沉默,就沉默了一天。
在此期間。
吳大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開了口,其余時間,就像是一個啞巴。
警方翻遍了二次元店和吳大家里,都沒有找到吳強的頭顱和恥骨。
鐵門從外面被推開。
劉從新已經盯了一天一夜,眼睛爬滿了血絲,見南璞年進來,噌地站起身。
“南隊。”
“辛苦,去休息吧。”
劉從新看了眼吳大,他靠椅,腦袋耷拉在桌板上,睜著一只眼看著兩人,臉上帶著幾分睡著后被吵醒的不滿。
吳大,在十二年前,有過前科,因打架斗毆,在局子里蹲了三個月。
看到吳大這模樣,即便是好脾氣的劉從新,也皺起了眉,他突然就理解為何李峰哥這么暴躁了。
質疑李哥,成為李哥,超越李哥。
“可是南隊他……”
“沒事,交給我吧。”
南璞年拍了拍他的肩,劉從新這才嗯了聲,轉身離開。
等劉從新離開后。
南璞年拉開椅子,椅子腿和地面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吳大皺了皺眉。
“睡啊,沒事,你睡你的。”
南璞年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吳大:……
吳大睡不著了。
他扣了扣眼角,腦袋耷拉到一旁,看著南璞年。
“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吳大知道這些警察們的套路,他十幾年就已經經歷過一遍了,才不會再上當。
反正他也活不成了,他是不會說的,他就是要所有人都不好過,看到那么多人不好過,他就開心了。
南璞年坐下,翹起二郎腿,“沒事,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吳大在心里嗤笑。
不想知道還在這里審什么審?
“對了,你知道現在執行死刑,采用更加人道主義的方法了吧,一般是注射試劑。”
南璞年道。
吳大閉上眼,砸吧了一下嘴,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但那是一般情況下。”
南璞年笑了笑,拿出手機,播放視頻。
‘砰砰砰’——
幾聲槍響響起。
吳大聽到這動靜,身體下意識抖了抖。
“特殊情況下,比如說犯罪情節比較惡劣的情況下,是能夠申請恢復槍決的。”
“不過沒事,也不怎么痛的,執行槍決的都是老手,砰一下,子彈就從后腦勺射進去了,眼睛一閉,就睜不開了。”
南璞年笑了笑。
“當然,也不是沒有一槍沒解決,再補槍的情況。”
“嘖~”
“那種可就痛苦了,那可是腦袋啊,中樞神經系統最復雜的地方,痛的嗷嗷叫啊。”
吳大的身體抖了抖,睜開眼。
“那是以前,現在早就全是打針安樂死了。”
他雖然讀書少,但不代表他不懂法。
“對啊,但那只是對外的說辭啊,反正到時候怎么執行,又沒人看著,這東西,你也知道,零差評的,投訴也要等下輩子了。”
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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