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蘊禮看了眼小姑娘。
“南隊,以前是什么樣的?”
南姝問道。
許蘊禮眸底暗了暗,修長手指不自覺握緊了方向盤,嗓音依舊:“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想問問,前幾天,我去駕校……”
南姝把跟何季的對話簡述了一遍。
“感覺何隊長說的南隊,和我認識的南隊,不太像是同一個人…”
至于照片的事,南姝沒說。
“所以想問問,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說著,南姝頓了頓,看了眼許蘊禮。
她突然就想到了王哥跟她說的,許蘊禮親手解剖了他師父的事。
“嗯…的確是發生了件事。”
許蘊禮目視前方,語調平靜,“阿年的老師,在調查一宗殺人案時,壯烈犧牲了。”
南姝心臟漏跳了一拍,呼吸也跟著一滯。
“那兇手…”
紅綠燈,許蘊禮將車停下,轉頭對上女孩的杏眸,緩緩開口道。
“至今還逍遙法外。”
……
“二十年前,3.15滅門慘案,一家八口全都死亡……”
“作案兇手為兩人,其中一人被滅口,另一人在逃。”
“此案當中,無警察犧牲。”
南姝洗漱完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回想在網上查到的消息。
二十年前,杭城絕大多數地方還沒有安裝監控,滅門案雖然鬧得很大,可網上能查到的信息寥寥無幾。
“那為什么許法醫說的是,南隊的老師,是因為案子死亡的呢?”
“看來有機會還是要看看當年案子的卷宗啊。”
南姝喃喃。
想的出神,心里還有些憋悶,南姝沒忍住,又重重嘆了口氣。
“喵~”你怎么了?
就在南姝想的出神時,手臂被拱了拱,鐵蛋的小奶音響起,透著幾分關切。
南姝回神,轉頭。
就見不知何時,鐵憨憨已經走到床邊,一雙漆黑的眼睛就這么看著她,鐵蓮花站在床頭柜上,綠豆大的小眼睛里充滿了擔心,就連鐵柱,都扒拉著培育盆,望著她。
南姝抬手揉了揉鐵蛋的腦袋,心里感動,看向鐵憨憨它們。
“我沒事。”
南姝笑著道,她就是心里有事,有點失眠罷了,這還是她頭一次除了案子,兩點多還沒睡。
“汪!”
鐵憨憨轉身,將南姝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叼了過來,放到床沿邊上,爪子放在手機上面,示意南姝玩。
南姝哭笑不得,為了讓小家伙們放心,還是拿起。
正打算刷點助眠的視頻,三個小家伙突然身體警覺,齊刷刷地看向陽臺的方向。
南姝一愣。
“怎么了?”
鐵憨憨對著她汪汪了兩聲。
“有焦味!”
南姝立馬反應過來,也顧不上穿鞋,推開門,走到陽臺。
低頭向下看去,隔了一層樓的陽臺,濃煙滾滾,火光跳動。
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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