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來的很快。
初步了解到情況后,就將三人一狗帶回了派出所。
剛從警車下來。
南姝就瞧見南璞年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風塵仆仆的,視線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與民警寒暄了幾句。
了解到情況后,劍眉擰起,看向南姝。
“……”
這莫名的心虛是怎么回事?
南姝抬頭看天,別說,今天月朗星稀,烏云密布的。
身側男人移步上前,擋在南姝身前,和南璞年對視,維護之意明顯。
南璞年一愣,對上好友的眸,眉頭皺得更緊了。
“南隊,那我們就先把人帶去詢問室。”
辦案民警看了許蘊禮兩人一眼,開口道。
南璞年頷首。
“好,辛苦。”
民警押著人走進派出所。
留下南姝和許蘊禮兩人一狗。
“受傷了沒有?”
南璞年開口問道。
南姝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
南璞年重重嘆了口氣。
他就知道,小姑娘這性子,改不了,明明上次就保證了,但這次還敢。
不過……
南璞年視線落在了許蘊禮身上,“沒事吧。”
“沒有。”
一問一答,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南姝看了看南璞年,又看了看許蘊禮,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說說吧,到底怎么個事?”
南璞年抽出一條口香糖。
“進去說吧。”
許蘊禮看了眼靠著門口柱子的南姝,淡淡道,說罷,抬手,牽起南姝的手,連人帶狗,推門走入派出所大廳。
南璞年:?
黑眸沉沉,落在許蘊禮牽著小姑娘的手上,眉頭緊擰,幾乎能夾死一只蒼蠅。
南璞年緊跟其后,就在許蘊禮快要在南姝身邊坐下時,將他推開,一屁股坐在了兩人中間。
許蘊禮:……
“說吧。”
南璞年長腿交疊,身體椅背一靠,看向許蘊禮多了幾分警惕和嫌棄,一副‘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表情。
“……”許蘊禮緩緩開口道:“那個男人,叫王偉,之前來鑒定所鑒定過。”
許蘊禮記憶極好,但每天接觸的人和尸體都不少,不可能每個人都記住。
之所以會記得這個人,完全是因為這人傷情鑒定的部位比較隱晦。
尤其是對于男人而言,所以印象就比較深刻。
“根據醫院出具的報告和現場檢查結果,鑒定為二級輕傷。”
南璞年聞言,沉默了半晌,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對于王偉的傷情,他是報以同情的,可一想到他怒極殺人,那點同情頓時又消散了。
辦案區的門從里面打開。
警長拿著剛打印出來的口供遞給南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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