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桂花的兒子有心臟病,但這么多年,卻一直采取保守治療,但就在一個月前,她卻突然申請換心手術。”
南璞年靠著椅背,說著,視線落在南姝的手腕上,蹙了蹙眉,他看錯了?
盯了一會,見沒什么動靜,南璞年這才繼續道:“換心手術,有兩個難題,一個心臟源,一個錢。”
對于錢桂花而言,錢可比心臟更難籌備。
可就這么巧。
一個月前,這個問題,被解決了,這才讓錢桂花向醫生提出了手術請求。
時間太過巧合,以至于讓人不得不懷疑。
可目前為止,也只能是懷疑。
畢竟。
懷疑是懷疑,證據是證據,沒有充分證據,很有可能會讓朱權鉆到空子。
南璞年說著,再次停下,眉頭緊擰,盯著南姝手腕。
就見衣服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一下、兩下,一個綠油油的東西,就這么從南姝袖擺下面鉆了出來。
南璞年:!!!
“小、小姝,你別動!”
當看清是什么東西后,南璞年沒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甚至完全忘了,南姝有和動物溝通的能力。
許蘊禮也被小青蛇嚇到了,但看南姝的表情,又落在小青蛇懵懂的模樣上,頓了頓,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南隊,你別怕,它沒毒的。”
南姝以為南璞年被嚇到了,摸了摸小青蛇的小腦袋,安撫道。
南璞年:……
“我沒怕。”他只是下意識以為這蛇要傷害南姝,一下子沒過腦子。
“嗯,對,南隊你沒怕。”
南姝知道南璞年好面子,就像上次打針一樣,忙不迭地點頭附和道。
南璞年:……
“什么時候收了這個小家伙?”
南璞年重新坐回到位置,看著小青蛇。
他對蛇這種動物,敬謝不敏,但這條蛇,的確美貌,尤其是那眼睛,懵懵懂懂的,看起來十分可愛。
“昨天鐵蓮花發現的。”
南姝看著小青蛇慢悠悠地爬到桌面,對著南璞年的方向吐了吐蛇信子,又轉向許蘊禮這邊,似乎在辨認著什么。
“小青,他們是朋友,不可以咬的。”
南姝點點它的腦袋,道。
小青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繞了一圈后,最后又纏繞上南姝的手,十分粘人。
“不過……”
南姝一下一下摸著小家伙的腦袋,它舒服地瞇起眼,眼看著又要睡著,“它好像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
南璞年看向小青蛇,嘴巴里蹦出了幾個詞。
南姝:?
“南隊你在干什么?”
“哦…”
南璞年后知后覺自己這行為有多蠢,干笑一聲,“那個,你看過一部電影不,里面有個叫哈利的,就是個蛇佬腔,我剛剛在學他說話呢。”
南姝:……
不愧是古早中二熱血少年。
腦回路竟如此清奇。
“咳咳…那個,說回案子。”
南璞年覺得在小姑娘面前丟臉丟大發了,忙牽回正題。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證據。”
南姝也不再玩笑,垂眸,看向那張流水清單。
是啊。
這張流水清單,只能證明,這個案子極有可能和朱權有關系。
但是!
證據鏈并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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