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的重八的心胸,也不會這么狹窄。
好大兒已經確定無礙,這讓朱標的心情非常好。
朱標受到的是儒家教育,但他一點都不迂腐,對一切事務有著自己的獨特見解,也沒有老爹那般的老農思想,對皇權威嚴反而沒有老爹看得那么重。
蝦仁這般從所未見的從容態度,讓朱標心生好感,迫不及待地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蝦先生,后世史書是怎么記載孤的?”
問題一出,朱標的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蝦仁看向馬皇后。
馬皇后的心猛地莫名一顫,朝蝦仁點了點頭。
蝦仁暗嘆一聲,緩緩說道:“史書上,殿下謚號懿文太子。”
馬皇后豁然而立,渾身顫抖,臉色霎那間變得煞白。
朱標一臉呆滯雙目失神,愣愣地道:“孤死在了父皇之前……”
馬皇后回過神來,艱難地問道:“蝦仁,標兒是什么時候得的病?”
馬皇后深知標兒這個太子穩如泰山,絕不可能會像李承乾那般被廢。
懿文太子謚號,只有一個可能。
唯一的解釋,是朱標在太子位上染病薨了。
“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標從關中視察歸來,因病薨了。”
天天抖音爛尾蝦,其它或許會忘記,朱雄英、馬皇后和朱標一天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三人是什么時候死的,蝦仁可謂是爛熟于心。
“標兒是何病?”馬皇后的聲音依舊顫抖。
蝦仁搖頭道:“關于太子的病因,史書上沒有明確記載,根據后世的猜測,太子病死的原因比較復雜。”
“蝦仁,將你所知道的詳細道來!”
馬皇后一把抓住好大兒的手,聲音里流露出一絲寒意。
標兒身體不錯,怎么可能在十年后病逝。
唯一解釋,就是有人謀害太子。
“根據后世一些人的猜測,造成太子病逝的根由,還得追溯到今年,也就是洪武十五年發生的兩件大事。”
“一件事是皇太孫薨了,還有一件是什么?”
馬皇后知道了歷史上好大孫躲不過這糟,能影響標兒十年,除了這件事,另一件,她已經有了猜測。
朱標也一樣想到什么,剛有所恢復的臉色又白了。
“皇太孫病逝三個月,皇后娘娘也因病薨了。”
“娘!”
朱標一把抱住身邊的老娘,渾身顫抖,眼淚洶涌而出。
邊上葉秋的冷酷外表瞬間破防,急切問道:“蝦仁,你快為娘娘用藥。”
朱標聞言醒悟過來,蝦仁的藥連天花都能治好,急忙問道:“蝦兄弟,你有藥能治好母后的病,對不對?”
猜測得到印證,馬皇后反而冷靜下來,拍了拍好大兒的后背安撫幾句,問道:“蝦仁,我又是因何病而亡?”
“娘娘的病因也有幾種!”
“蝦仁,你說。”
“一種是天花。”
朱標說道:“難道是這次,母后也染上了天花……不對,要是母后染上天花,不會堅持三個月。”
蝦仁直言不諱:“有種說法,太孫的天花是人為的,娘娘的天花也是人為,當然了,這只是后世的一種猜測,不一定是真的。”
“天花,人為?”
朱標驚呆了,完全不可置信,天花不是下毒,更不是養雞養鴨。
天花是何等的恐怖如斯,染上九死一生。
誰又有這般本事能養天花,能想害誰就害誰?
這怎么可能會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