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瑤池圣地的月華界，人族至尊月皇的住所，除了月皇，唯有月皇親傳弟子，瑤池圣女姚云曦有資格自由出入。
這兩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師尊，剛剛那位真的是……雪帝嗎？”姚云曦問道。即使是在月華界這樣獨立的小世界中，雪帝那一道出，萬道臣服的驚世跡象仍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是他。人可能會騙人，但道痕不會。”
姚云曦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如果說是雪帝的話，那之前與雪帝戰斗的人是？”姚云曦心中隱隱有些猜測，但這個猜測卻讓她有些不敢置信。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月皇笑著說道。
姚云曦深吸一口氣，得到了月皇的肯定之后心中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是……兄長？”
“不用懷疑，那人的確是荒主。”
再次得到了月皇的肯定，姚云曦還是有點兒難以接受。上次云夢澤之戰，秦歌硬憾至尊已經讓姚云曦感到震驚了，這才過了多久，秦歌竟然可以硬憾古之大帝？
“那道氣息是荒主的沒錯，不過他應該是使用了什么秘術，他本身的修為依然是魂變境。”月皇解釋道。
如果秦歌證道的話，天地必然會出現異變，但既然天地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就說明秦歌沒有證道。
而且，即使是突破到至尊，天地也會降下祥瑞，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不過，月皇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東西可以讓一個魂變境王者一躍成為可以抗衡古之大帝的存在？而且還是傳說中的雪帝。
縱觀古今，雪帝的戰力甚至可以排進前三！這樣的古之大帝竟然都可以抗衡，秦歌到底隱藏了多少底牌？
“……”姚云曦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論兄長太強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你得到了白帝傳承，轉修的進度如何？”月皇問道。
“進度還算不錯，雖然只是剛轉修沒多久，但我能感覺到，突破至地煞境的時間不遠了。”姚云曦回答道。
“嗯，我會讓人著手去極北冰原取冰靈珠的。”月皇點頭說道。
姚云曦也沒拒絕，這就是擁有一個大勢力的好處，散修突破地煞境和修行需要自己前往極北冰原冒險獵殺雪鬼取冰靈珠，但像姚云曦這種圣地圣女，無需親自前往，自會有人給她送來冰靈珠。
而且，使用的也不會是低品，最低也是上品冰靈珠。上品冰靈珠產自地煞境的成年雪鬼，尋常靈海境根本沒有機會得到，但姚云曦不同，她可以一開始就是用上品冰靈珠進行修行，甚至可以使用天罡境的極品冰靈珠。
為什么強者都喜歡創建一方勢力？榮譽和地位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一個大勢力動起來搜尋資源的能力遠遠不是散修能夠比擬的。
當然，天命之子除外。
去一個秘地，隨隨便便就能夠得到組建一個勢力的資源，這誰頂得住？
“說起來，當年在極北冰原，荒主和海龍王也是有一段過去呢。”月皇忽然笑著說道。
姚云曦聞言看向月皇。
“看樣子荒主還沒有和你說啊。”月皇見姚云曦疑惑的目光，不由得笑著說道。
“兄長只告訴了我他在妖族當質子參加祈愿大會的事情。”姚云曦說道。
“祈愿大會啊……”月皇眼中浮現出淡淡的哀傷之色。姚云曦看在眼里，卻疑惑不已。
月皇……為誰而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