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足有十米長的大船,李昕疑惑的對身邊的的光頭道:“你不是貧僧嗎,我還以為你最多撐個筏子。”
光頭和尚笑了笑道:“這艘大船是寺產并非貧僧所有,所以貧僧還是很貧的。”
做為一個玩過快艇的人李昕并沒有暈船,倒是有幾個老卒吐得稀里嘩啦的,從上船開始光頭和尚就一直跟在李昕后邊,要不是劉有法也在身邊跟著李昕很懷疑這家伙會不會把自己推河里。
船駛到河中心的時候李昕開口道:“我聽說當年達摩祖師一葦渡江,看大師您的年紀想必是佛法高深,就算不能像達摩祖師一樣渡整條江,想必半條河還是沒問題的吧?”
光頭和尚不愧是得道高僧臉皮就是厚,面對李昕的詰難面不改色道:“聽說太上玄元皇帝當年西出函谷紫氣東來三萬里,做為他老人家的門徒怎么也該有個三四米吧。”
李昕嘆了口氣道:“家師說我天資愚鈍學不的道家真傳,只能學些旁門左道,所以三四米紫氣是沒有的,兩三尺的七彩光要不要看。”
光頭和尚臉色一驚隨即恢復正常道:“若能得見道家神通實乃貧僧之幸。”
李昕背對著老和尚嘴里嘀咕著《道德經》,用劉有法擋著偷偷從懷里摸了出巴掌長的一個三棱鏡對著夕陽折射出一道彩虹,可能是因為角度的問題,彩虹和天邊的云霞相連接。
船上的眾人都愣住了,撐船的船工更是跪伏在地,以位自個真的見到了神仙。
李昕收起三棱鏡轉身對還在發呆的老和尚道:“我道家神通你也看了,是不是該讓我見識一下佛門的一葦渡江。”
帶著斗笠一直站在船頭的船老大拿下斗笠露出一顆锃光瓦亮的光頭笑道:“施主何必強人所難,我師兄精修佛法對這些小道并不精通,倒是我這個粗人略通一二。”
光頭壯漢不等李昕搭話斗笠甩向水面,撐著手中的船蒿縱身一躍剛好落在斗笠上,又是一個撐桿跳還有將近二十米的河面就這樣讓他跳過去了。
老和尚笑瞇瞇地看著李昕道:“不知施主可曾滿意。”
李昕合住大張的下巴看著身邊的劉有法道:“劉叔你能行不。”
劉有法搖了搖頭:“我不行,不過靜兒那丫頭應該沒問題。”
李昕回頭看著老和尚道:“你們佛門不是吃素嗎,剛才那位一身腱子肉怎么吃出來的。”
老和尚搖了搖頭道:“施主有所不知我這位師弟乃是寺中武僧,武僧并不禁止食肉。”
“明白了,打手嗎,不吃肉怎么打的動人。”
老和尚皺了皺眉:“施主是不是對我佛門有所誤解。”
李昕搖了搖頭道:“沒誤解畢竟我也沒見過幾個和尚,只是我聽家師說‘亂世道士下山救世,和尚關門避禍。盛世道士歸隱深山,和尚出門斂財’”。
不等老和尚開口說什么李昕繼續道:“當然淤泥里也能長出蓮花,陽光下也有陰影,只是對于一個連皇帝都敢買賣的宗教我實在沒什么好感。”
看著臉上漸顯怒色的老和尚李昕笑道:“這就怒了?看來你這佛法修的還不到家啊,說正事吧完整的道家神仙體系我已經賣了,不過我這里還有完整的佛門神佛體系,就看你們準備出多少錢了。”
“完整的佛門神仙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