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宿中的心月狐!難道說這樣的隊伍有二十八支?”
看著一臉驚訝的少陰子,胡敬義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程靜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知道舞墨姑娘的代號是氐土貉。”
“韓少清呢?”
“他沒有。”
劉執經疑惑的看著胡敬義道:“你是心月狐,舞墨姑娘是氐土貉是不是搞錯了。”
少陰子搖了搖頭道:“沒搞錯,心宿堅毅勤奮,忌惡揚善,不怕吃苦,積極具有正義感;氐宿善解人意,易得別人幫助,善于謀略,八面玲瓏具有野心;正好符合他們兩人。”
劉宴笑了笑:“道家傳承千年,有些底蘊也不足為奇,都散了早點休息吧,我們要快點趕到蒲類海,如果真有什么事發生也好做為后援。”
胡敬義點了點頭:“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我就帶人先行一步。”
連夜離了營地的李昕帶著三千騎兵打著火把縱馬狂奔,可還有近千里的路程又沒有飛機高鐵,縱使一人三馬毫不顧惜馬力也需要時間。
越向西靠近心頭的那股慌亂就越強烈,現在他除了快點快點在快點之外唯有祈禱,祈禱楊雪平安無事,這個世界能讓他如此心亂的只有楊雪了。
此時的蒲類海程遠正拿著鞭子劈頭蓋臉的抽著程林,楊雪不見了,被那個該死的托婭(蒲類海沙陀部頭人的大閼氏)綁走了。
薛鐵章看著這一幕一言不發,他的臉色早以冰若寒霜,一千唐人中年齡最大的張老看著薛鐵章道:“林子平時也叫你一聲薛叔,你就這樣看著他被打死,沒錯你是做了楊先生的家臣可之前你也是將軍的部下。”
薛鐵章苦笑一聲:“打死就打死了,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而已,亂石鎮那些匪徒的下場將軍你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們在先生回來之前把家主豪發無傷的找回來,我們或許還能活,不然就都等著陪葬吧。”
張老驚訝道:“不至于吧,一個女人而已。”
“嗯....”
張老不可置信的看著薛鐵章用匕首插入他的胸膛,眼中帶著不甘和留戀離開了這個世界。
薛鐵章沉默的拔出匕首擦掉血跡淡淡的道:“將軍蒲類海是如何變成今天這幅樣子的,您比我清楚,張都護跟您聯系過的事我也知道,亂石鎮的事您是親眼見過的。”
“那是毒藥,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