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真是有意思。”張吉東也笑了笑。
要說石江現在與之前相比有什么變化,現在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到的這些變化都是表面上的。只有張吉東能夠看到一些更深層次的變化。石江鎮現在與之前的氣機是完全不一樣的。之前石江鎮的氣機似乎被什么斬斷了一般,到處都是一片死氣沉沉。那種狀況下,石江能夠好才怪呢。
但是現在氣機一下子變得通暢,也難怪石江鎮上也會跟著受益,讓林金水那么一修整之后,竟然從一個落后的破鎮,變成了特色古鎮了。
張吉東發現自己筑基之后,能夠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對很多事情也變得淡漠起來。因為小時候家里比較困難,張吉東一直對賺錢挺執著的。哪怕成為修士之后,他也沒有對賺錢放松過。但是現在突然感覺對賺錢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在小吃店喝了點酒,張吉東就趕著馬車去了水庫的竹屋。
老道與師父最近很少出現,張吉東也沒有什么疑惑,也沒有請這二位出來。
但是張吉東現在有困惑了,便將令牌請了出來。
“師父,師祖,有請二位出來一見。”張吉東就隨便喊了幾聲。
羅成玄與老道早就在令牌中待得有些悶了,一聽張吉東召喚,刷地出現在張吉東面前。
“教你這個徒弟當真是白教了,這么久也沒看到你敬我們一炷香,也沒敬我們一杯酒。都好久沒喝你釀的酒了。”羅成玄說道。
老道也很是不滿:“我雖然不是你師父,但好歹也是為你出過力的,你怎么把我們扔一邊不管不問了呢?過節什么的,也沒想著喊我們出來吃頓好的。”
“這一陣不是事情多么?你看我現在一閑著,就把你們二位給請了出來。還特意給你們從店里帶了些吃的回來。這酒全給你們喝。你們能喝多少是多少。保準讓你們喝好了。”張吉東說道。
“你這小鬼,總共就兩壇酒,我們一人一瓶,根本就不過癮。”老道抱怨道。
“酒是有,可我拿不了那么多啊。”張吉東說道。
“要是有個納戒就方便了。可惜咱們大羅派的納戒沒有能夠流傳下來,也不曉得是哪個敗家子把咱們祖上的納戒給丟了。”羅成玄說著話,眼睛卻看向老道。
老道不滿地說道:“你看我干嘛?納戒我是見過,可不是我丟的啊。至于是哪個敗家子,我哪里曉得?”
“等等,你們還沒告訴我納戒是什么東西呢。”張吉東問道。
“跟你說了也沒用。納戒的煉制手法早就失傳了,更何況就算你有煉制手法,找不到合適的材料也是白搭。”羅成玄說道。
“那可不一定。合適的材料肯定有辦法找得出來。”張吉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