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伯光倒地之時,十多道白氣從他身上逸出,其中有兩道飛入羅巖體內。
【氣運+5】
【氣運+10】
與此同時,一道氣運從酒樓外飛掠而來,這道氣運與別的氣運迥然不同,白氣里夾雜著一抹金色光華,乳燕歸巢般地投入羅巖體內。
【氣運+50】
除此之外,還有一道氣運從隔壁桌的一個道士身上飛了出來。
【氣運+1】
“若沒猜錯,這道金色氣運當是從令狐沖處所來。”羅巖暗暗想到。“一下子供獻50氣運,不愧是天命主角,拔一根腿毛就比別人大腿還粗。”
他身上的氣運值瞬間就從13點增長到了79點,單是這點,已經不虛此行。
“啊!”
儀琳這時才發現田伯光已死,不由發出一道驚呼,旋即合什雙手,口中小聲地誦念佛經,臉上露出一副慈悲之色。
“噔噔噔噔……”
就在儀琳誦經超度時,又有一陣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上二樓,此人腰懸長劍,臉色蒼白,衣衫滿是血跡,身上卻透著一股灑脫不羈的氣質。
這人看到倒在地上的田伯光,頓時長舒一口氣,走上前來,向羅巖拱了拱手,道:“在下華山派令狐沖,見過兄臺。敢問兄臺,此人可是兄臺所殺?”
你來晚了一步,你的怪已經讓我搶了。
羅巖心里這么想著,嘴上說道:“不錯。田伯光淫掠婦女,無惡不作,既然被在下遇到,就絕不允許他繼續逞奸作惡。”
令狐沖道:“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兄臺救了恒山派的師妹,就相當于救了令狐沖。這一碗,敬兄臺,請。”
說完,倒了一碗酒,端起碗來,“噸噸噸”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羅巖道:“令狐兄好酒量,請坐。”
令狐沖坐下后,道:“還未請教兄臺大名。”
羅巖道:“請教不敢當,在下羅巖。令狐兄也是為劉三爺‘金盆洗手’大會而來?”
令狐沖點頭道:“沒錯,衡山派與蔽派同屬五岳聯盟,此次劉師叔金盆洗手,令狐沖自然要來觀禮。”
羅巖道:“劉三爺交友廣闊、仗義疏財,在武林中素有盛名。這次劉三爺金盆洗手聲勢浩大,來的朋友可不少。前幾天,在下就在城外碰到了嵩山派的丁勉、陸柏、費彬三位大俠,想來也是為了劉三爺金盆洗手之事而來。”
令狐沖驚訝道:“嵩山派的丁師叔、陸師叔和費師叔竟然都到了,想不到左盟主對于劉師叔金盆洗手之事竟然如此重視。”
羅巖又道:“讓羅某有些奇怪的是,嵩山派的三位大俠皆是連夜入城,而且行跡詭秘,未走正門,似乎在躲避什么人一樣?入城之后,羅某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三位大俠的消息,好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令狐沖一怔,打個哈哈,道:“師叔們行事自有深意,做晚輩的不便評價,也許羅兄認錯人了也說不定。”
羅巖道:“令狐兄說的也是,劉三爺行事光明磊落,武林中人人稱道。大家都是為了祝賀劉三爺金盆洗手而來,就算有些宵小之徒,也絕不敢在金盆洗手大會上生事,可能是在下想多了。哈哈,不說這些了,來,喝酒。”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
旁邊一張小桌上坐了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他們聽到羅巖和令狐沖的交談后,心里不由一動,臉色忽然出現了變化。
很快,這一老一少便匆匆離去。
羅巖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