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梁坤帶著人走進了大院中。
這里林立的都是人群,大多數長的比較壯闊,身高馬大,有的一米九,渾身紋身遍布,臉上有著傷痕,那拳頭狂暴有力,都不是省油的燈。
外圍大片的人,準備好祭祀的前奏,拜殺神白起。
在場的人中至少有一大半都是平哥的人,現在那個平哥還沒有來。
平哥,本名平垵!不是巷人,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此人被人欺負,卻展現了不俗的武道身手,被梁坤看中帶到了血鷹,但如今,他是最不給梁坤面子的人。
一般而言,凡是有聚會,他都是最后到場。而他不到來,大部分骨干都不會開始。梁坤也無可奈何,眾人心知肚明,梁坤實力不如平哥,快要被他架空了。
在場大部分人全是平哥手下,他們盯著梁坤已經沒有了多少恭敬,稱呼一聲坤哥那也僅僅是沒有撕破臉皮,走一個形勢而已。
能進入這里的人,基本都是血鷹有些地位,權利的。聯合在一起,梁坤也不敢隨便鎮壓。
比如,這里的人中有幾個老者,是這個分布血鷹以前退休的頭,有職無權。
但具備一些威望。
偌大的血鷹,職務有很多掌控權利,有地位的,已經有接近八成變成了平哥的人。所以此刻坤哥放眼望去,這些人已經不在是他的人,心里那股氣,讓他心口難受。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旁邊之前接待陳凡的男子,小聲對坤哥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平哥還沒來,急什么?”
此刻,一名老者,也是以前退休的頭,緩緩道。說話間目光瞥了一眼男子,倚老賣老的姿態。
這個老者一臉枯瘦,年紀很大,仗著自己是以前的頭,在血鷹中也是指手畫腳,之前坤哥掌權他還只是偶爾嘀咕幾次,現在平哥暗中掌權,且將他拉攏之后,這個老者卻是已經不將坤哥放在眼里了。
男子眉頭一皺,極為反感。頭還未說話,這個退休的就來橫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好似直接替坤哥做了決定,端著老架子,強硬的很。
草!男子真想一巴掌扇掉這老頭的一張嘴臉。
“杜爺說的是,那我們在等等。”
坤哥面色一抽,很快平靜下來,拳頭卻是捏的很緊。
他知道權利被掏空,自己這個頭已經鎮不住場面了。都怪自己平日里太過看中那個平哥,使得他得勢,加上此人修為一年比一年強,超過了他本人,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這還差不多。平哥現在好歹是血鷹的副頭,若是不等他來便開始了,那這個副頭還有必要嗎?為了血鷹的規矩大家在等等。不急,他想必是在路上耽擱了。”
老者笑道。
按理說,正的在此,一個副的來與不來雖然重要,但如果正頭發話,就算不要副的都是可以直接舉行的。畢竟正副之差,就如同皇帝和太子的權利差距。
一個在正位,主持整個血鷹的事物,一個只是輔助,怎么可能讓血鷹的頭等他?這是極為不符合規矩的。大大有損掌權者的威嚴,對整個勢力的掌控,還有上位者,是一種折損。
如果一個皇帝,經常的需要等待比自己低等的人,長期以往,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必將大亂!
而此刻這里的分布血鷹,就是如此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