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憤怒至極,猛沖過來。
但被青年又是幾刀,渾身出現了幾個傷口,最后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將他打飛了出去。
“傻比一個!”
浩家弟子直接一腳,這人身軀呈現弓形,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肋骨斷了幾根,慘叫連連。
砰砰砰!
不過,又經過了幾次戰斗,浩家弟子也被人劈了下來。
隨著不斷的比試,雙方各有輸贏,許多天才級別的人都上場,勝負情況來看,搗-國那邊贏的要多十幾場。
而且,現在是那邊的人占據武臺,華夏這邊的人又上去了幾個天才,都被那個人擊敗。
而后屬于京都的另外一個家族弟子,上場,這個人接近三十歲,能參加這種比試,飛上去之后,直接將敵方那個人給擊中胸膛,彈射數十米,砸在了對方的圍觀的面前,差點落在人群中。
搗-國那邊,各個暴跳如雷,嘰嘰呱呱個不停,說的都是一些聽不懂的話語,但是從目光可以看出,是極為仇視這邊的人的。
之后,又上去了幾個人,依然不是這個年輕人對手。這時,一直在座位上沒有動的橋生天竺,終于站了起來。
他要出手了。
此人一身白色瀟灑的和服,腳穿木屐,雙眼掃視這邊的人,完全是一種瞧不起的眼神,好似華夏人在他眼中,都是垃圾,都是卑微的生物一般。
而且,上次就是他本人,占據了兩國會武的第一名,他有這給資格囂張,有一種年輕一代中第一人的氣勢。
“橋生天竺,我們國家的榮譽,就交給你了,你將華夏的天才,全部橫掃一片,重現上一屆的榮光,讓這些華夏人統統敗在你的手中,他們就會老實點,你看到沒有,這些人看我們的眼神,還不服氣?
也對,上一次他們敗了,他們以為是僥幸,這次肯定想要贏回來,但是他們不知道你多么的強大。你在去橫掃一遍,他們會認清楚自己和我們搗-國之間的差距。”
橋生天竺的父親橋生野夫冷笑,他是真的瞧不起華夏這邊的人,至少他兒子一出手,上次華夏這邊的所謂天才,都敗了。
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父親放心,我橋生天竺,是為武道而生,我從小練武,從來就沒有碰到過比我更天才的人,即便短時間不是對手,那些天才也都被我一個個超越,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我搗-國的天才都是如此,那華夏人能有什么天才?都是一些扶起不來的廢物。”
“好,不愧是我兒子!”
橋生野夫點點頭,非常欣賞自己兒子的這股勢頭和傲氣,天才么,總是要有傲氣的,他有這個本事。
“對了,如果碰到那個陳凡,將他的頭砍掉,掛在武臺上,通過這次比試震懾一番,那個小子殺了我們這邊的大神,和許多高手,這是恥辱,作為搗-國人,絕對不允許有其他國度的人,在我們這里放肆,還能完好的活著。”
橋生野夫鄭重道。
好似在布置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
橋生天竺點點頭,一步之下,在高空劃過一道弧線,落在了武臺上。
“你是橋生天竺?”
華夏這邊的一個天才臉色一變,剛剛疑問,橋生天竺直接一掌,刷。
速度之快,簡直無法揣摩,這個天才話還未說完,就被擊飛,胸口劇痛,噴出一條零零散散拖出十幾米的血在天空,滴落在地上。人卻是昏迷了過去。早就不省人事。
“廢物!”
橋生天竺搖搖頭,很是滿意自己的一掌,他能想象到,后方的人,已經炸開鍋了。
實際上也是如此,他們那邊的人各個歡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