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而下,R軍天上的飛機再次肆無忌憚的丟下幾發試探性的炮彈后囂張離去。
密林中,躲藏在泥濘不堪的草地中的遠征軍這會正如落湯雞般。
他們唯一能做的只有在敵機離開后解除隱藏撞碎,無奈的怒罵兩句便繼續蹲者休息。
他們已經受這該死的罪已經足足九天了.....
洪水猛獸、疾病叢生、斷糧缺藥,這就是現在撤離到緬甸北方的遠征軍200師的現狀……
200師的新任高師吐口唾沫咒罵這該死的鬼天氣。
大雨之中煩人的蚊蟲總算少了些,但大雨后必有痢疾等重病。
不知道一場雨后又有多少士兵因為傷病導致減員。
前幾天撤退路上被敵人伏擊,200師傷亡慘重,戴師當場重傷,柳團更是在救援戴師的途中當場陣亡。
到最后,全師最后跑出伏擊圈子的人只剩下七成。
看著簡易帳篷內進進出出的醫務人員,新任200師的高師這會憂慮重重。
戴師深受重傷,在國內調離后還有存活的機會。
但是在敵人的包圍圈,缺乏醫療藥品和休養條件。
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戴師就這么一步步走向死亡。
掏出香煙,他試圖點燃,可惜香煙這會早已被侵染的潮濕不堪。
煩躁的把這根珍貴的香煙丟下,碾壓成粉末,他心中的不安和焦躁更勝了。
現在的他們,丟失后勤補給線,失去空軍的他們何嘗不是腳下的香煙呢。
敵人完全可以在他們幾個必經之路,來個故技重施,布下重重死亡陷阱等待他們的到來。
“報,高師,我部接到工兵團左愷海的電報。”
“左愷海?”高師對這家伙有點印象,他是戴師一手提伯起來的工事高才,人肯實事,聰明。
“對,我們剛才接到他的電報,左愷海部上次被打散之后被敵人追的慌不擇路,他們現在已經跑到桑凱以北方向。他們詢問我們是否平安。”
“桑凱北方?”
“對”
“真特良能跑啊。詢問我們的蹤跡,不如說是背叛**了啊!”高師冷笑道。
“左愷海只是詢問,他們說現在和趙飛營長匯合,說趙飛營長在敵人的大后方接連襲擊敵人的重要交通中轉站和軍火庫等地。他們取得非常豐厚的戰果。”
高師眼睛微微瞇起來。
通訊兵繼續匯報:“以下是趙飛營長的話,他估計我們現在應該在塔奈等地,說我們準備翻越野人山區域,或者伺機再次沿著滇西公路回去。”
“他們說,將帶著所部進攻臘戌和密支那,他們說要給我方主力減少行軍撤退壓力。”
“密支那和臘戌?瘋了嗎?”
“聽到趙營長活著是個意外!不過這挺符合他行事作風,你怎么確定是趙飛營長的?”
趙二狗上個月的幾場戰斗可是給200師部留下非常深刻的影響。
單人宰了敵人的聯隊長,擊潰地方聯隊可是給高師很大的印象的。
可惜,沒過多久孟邦戰斗途中敵人援軍突然襲擊,200師不得不加速撤退,收攏傷兵的趙飛營部卻失去了蹤跡。
他們本以為驍勇善戰的他們已經被敵人包了餃子全軍盡墨,戴師當時心痛無比說自己失去一員悍將,卻沒想到這次能再次聽到他們的消息。
“趙飛給我們說敵人已經在滇西公路地區布置重重陷阱,去哪個方向撤退必然要面臨全軍盡墨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