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家丁過來報告,說是盧國公和鄂國公聯袂前來,秦懷道連忙讓人打開中門,自己看到他們剛剛出現在大門口,距離這邊有五六十米,秦懷道就行禮了。
“這孩子!”鄂國公尉遲敬德看到了,快步走來,扶起秦懷道。
“侄兒謝謝兩位叔叔!不能親自登門道謝!實在慚愧!”秦懷道拱手對著他們兩個說著。
“起來,這孩子,快,進屋!”程咬金也快步過來,兩位國公拉著秦懷道,一起進屋,家里的丫鬟馬上就送來了點心和茶水。
“二位叔叔也是這幾日才回長安吧?”秦懷道坐在下面,看著程咬金他們兩個問著。
“二十回來的,哎,孩子,別想那么多,老夫也一直在暗中查,到底誰放的火!你呢,好好養著身體,有什么困難,就差人到我們府上去通報一聲,可不要自己撐著!”程咬金坐在那里,嘆氣的說著。
“謝謝叔叔!侄兒曉得!”秦懷道拱手道謝說道。
“嗯,懂事多了,也沉穩多了,叔寶兄如有在天之靈,也該欣慰!”鄂國公尉遲敬德很是欣慰的說著,
他們兩個,這兩年一直在外面駐守,去年都沒有回來,今年李世民特批回長安城。
“謝謝叔叔,遠在外地,還為侄兒的事情奔波,兩位叔叔不用擔心,侄兒也想開了,這事,估計是欺我父親不在,無人替我做主,所以才構陷與我,
而陛下不愿意細查,估計此事恐怕和皇室有關,所以,兩位叔叔也不必查了,查出來也不好,就這樣吧!”秦懷道坐在那里,拱手對著他們說著,
從自己醒來第二天,自己就想通了那些事情,哪怕是查出來,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而鄂國公和盧國公他們聽到了,都是看著秦懷道欣慰的笑著。
“伯平,能這么想最好,其實,不滿伯平你說,這個事情剛剛發生,我們一得知,就猜出了其中的原委,雖然還沒有查到具體是誰,但是也知道一個大概,
伯平,這個虧,你就先吃著,這人啊,做了虧心事,他早晚有報應!吃虧未必就不是福!”程咬金坐在那里,看著秦懷道微笑的說著。
“侄兒知道,也想開了,謝謝叔叔!”秦懷道拱手微笑的說著。
“嗯,想開了就好,我們兩個就是擔心你想不開,之前你大病一場,老夫擔心的不行,實在是公務不能脫身,要不然,早就回來看你了,
走,帶我去你父親的靈堂那邊一趟,我兩也要去給兄長燒柱香!”尉遲敬德也很欣慰的說著,同時也站了起來,對著秦懷道說道,
秦懷道趕緊在前面引路,到了靈堂這邊,尉遲敬德和程咬金兩個人看著秦叔寶的畫像,久久不言,兩個人還都有淚水流出,秦懷道站在那里,一一鞠躬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