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去啊,你以為這么簡單啊,我們這么多人是來干嘛的?”程處嗣笑著說了起來,其他的人也笑了,這里很多人都已經結婚了。
“好,敲門!”秦懷道下馬,上臺階敲門去了。
“咚咚咚!”
“誰啊?”里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秦懷道一聽就知道是長公主。
“我!”秦懷道回應了一句。
“你是誰?報上名號來!”另外一個女生傳來了,秦懷道不知道是誰。
“我家的,我家的!”程處亮笑著對著秦懷道喊著。
“我,秦懷道,伯平,來娶城陽公主!快開門!”秦懷道扭頭郁悶的看了一下程處亮,接著對著里面喊著。
“知道規矩嗎?快點念個詩來!”長公主的聲音再次出現。
“啥玩意?”秦懷道沒懂的往后面看。
“催妝詩啊,這都不知道嗎?你沒準備嗎?”程處亮盯著秦懷道看了起來。
“要準備嗎?”秦懷道反問著程處亮。
“我的天!”程處亮無奈的拍著自己的額頭。
“你們也沒有說啊!”秦懷道欲哭無淚,怎么這么麻煩?
“房遺直,房遺直,快,頂上,就指望你了!”尉遲寶琳大聲的喊了起來。
房遺直在后面,聽到尉遲寶琳喊自己,只能到前面來。
“我也沒有準備啊,我以為伯平自己準備了的!”房遺直看著尉遲寶琳問了起來。
“我的天,那今天咱們連門都進不去了,伯平還怎么大婚?”尉遲寶琳盯著房遺直喊了起來。
“我想,我現在想!”房遺直也是腦門冒汗了,催妝詩哪有這么好想的,要讓那些人同意,還要一致說好才行。
“催妝詩?什么意思?就是作詩是嗎?有其他的要求嗎?”秦懷道站在那里,盯著他們問了起來。
“要寓意好的!”程處嗣對著秦懷道說道。
“這么說,我指望不上你們了?”秦懷道一聽,郁悶的看著他們說道。
“我們是武將,他,他可以!”尉遲寶琳指著房遺直說道。
“我們是來喝酒的,給你頂酒的!”程處嗣在后面來了一句。
“好了沒?”程處亮盯著房遺直問了起來。
“別催,還在想呢!”房遺直也很著急,越著急反而越難想到好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