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走了,那個商人也是回家了,但是到了晚上,那個商人吐血死了,商人的家里也報官了,同時也報告給了家族,
崔家的那些官員一聽,這還了得,當街打死人,還不要坐牢?而長孫渙則是躲在家里不出來,長安城的縣令也不敢沖進去抓人,所以崔家的人,就開始上彈劾奏章了!
“什么,孤自己處理?孤怎么處理?”李承乾聽到了,有點著急了,這樣的事情,讓他怎么處理,抓長孫淑,那倒是簡單,但是現在崔家的人,要長孫淑賠命,這個就不行了。
“對了,父皇在行宮那邊,忙什么呢?”李承乾問著那個來送奏章的軍官。
“打麻將!”
“什么?”
“打麻將!”
“打麻將是什么東西?”李承乾聽到了,傻眼了,而長孫渙也傻眼了,什么是打麻將?
“就是一種牌,胡國公弄出來的,現在陛下和長公主,城陽公主,還有胡國公府上的武夫人,坐在那里打牌,一直娛樂,反正挺好玩的,我們在旁邊看著,都想要上!”那個軍官笑著說了起來。
“不是,打麻將能有這個事情重要?這?”李承乾也是無奈了,不就是玩嗎?還說的自己很忙,忙什么了,忙著玩。
“殿下?”長孫渙聽到了,看著李承乾問了起來。
“你這樣,你親自去一趟,去曲江那邊,像父皇說明這個事情,不許隱瞞也不許添油加醋,就這樣說!”李承乾考慮了一下,對著長孫渙說了起來。
“是,臣馬上出發!”長孫渙點了點頭,就退出去了。
“殿下,此事,還是需要妥善處理才行,畢竟當街行兇,而且有這么多人看到了,同時,當天晚上就吐血身亡了,這個事情,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懲治,長安城的百姓,還不知道要怎么說呢!”孫伏伽坐在那里,對著李承乾說道。
“孤知道,只是,哎,你說這個案子,最輕是處分是什么?”李承乾嘆氣了一聲,對著孫伏伽問了起來。
“充軍流放,主要是長孫淑沒有任何官職在身,也沒有爵位,那么只能按照普通的百姓來處理,如果坐實了就是他打死的,那么是要問斬的,
當然如果陛下干涉,不問斬可是可以,但是崔家的那些官員肯定不會答應的,本來上次趙國公發的那篇文章,就讓崔家非常不滿,這次還打死了他們家族一個重要的商人,他們能輕易把這個事情給了結了,臣估計,如果崔家不松口,陛下都很難去處理,最輕都是充軍流放!”孫伏伽開口說了起來。
“哎,充軍流放,這樣的話,舅舅不知道會氣成什么樣子,長孫沖好不容易調動近了一些,這個兒子要流放出去!”李承乾聽到了,頭疼,倒不是要維護長孫無忌,
是現在多少要顧及一下長孫無忌的面子,現在他還是需要長孫無忌的支持的。
“殿下,此事,還是讓陛下來處理吧。”孫伏伽坐在那里,考慮了一下,對著李承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