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表弟!”這個時候,后面一個年輕男子站出來,對著秦懷道拱手說著。
“哦,你是孝德?大舅的次子?”秦懷道笑著看著劉孝德問了起來。
“是,本來上次去你府上,想要拜訪你,那個時候聽到弟妹說,你在皇宮當值,不能回來,后面就一直沒有去成!”劉孝德對著秦懷道拱手說道。
“嗯,這次進京是?”秦懷道點了點頭,接著問了起來。
“參加科舉,潁川的縣令推舉我參加,這幾年我也在老家那邊看書,同時也跟著父親搭理家族的生意,本來不想來的,可是父親說,要我來參加,我也理解他的意思,他說大哥來京城當官了,如果把我一直留在潁川,怕我恨他,不過,我還真不是這塊料!”劉孝德苦笑的對著秦懷道說道。
“哦,來來來,坐下說,坐下說!”秦懷道說著馬上招呼他坐下來。
“是!”劉孝德點了點頭。
“我也是希望二弟能夠考取一個功名,但是,他也就是比我當初強點,想要通過客科舉,很難,他自己也沒有這個志向,所以這次,我在外面買了地,也給二弟分了25畝,也希望他在京城這邊有點產業,以后,等那些侄兒們來京城的時候,也有自己的地方!”劉孝禮也在旁邊對著秦懷道說道。
“哦,人各有志,不能勉強,你現在主要是幫著管著家里的事情?”秦懷道笑著看著劉孝德說著。
“嗯,我爹腿腳不好,阿祖年紀也大了,雖然在潁川,沒人敢欺負我們,但是一些事情,還是需要人出面的,只能我上了,弟弟們都是讀書人,就我這么個粗人!”劉孝德點了點頭,非常憨厚的笑著。
“確實是為難這孩子了!”劉平忠也是點了點頭,贊賞的說著。
“哦,家里的生意做的如何?”秦懷道笑著看著他問了起來。
“好,還要靠表弟呢,秦府的點心,秦府的花露水,秦府布匹毛衣,都給我們家做了,很賺錢,每天,都有五六輛馬車從京城這邊發車到我們潁川去!”劉孝德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既然這樣,那你就考吧,不管考的如何,出了結果再說!”秦懷道點了點頭,笑著對著劉孝德說著,秦懷道對于劉孝德的第一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