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國公,本來我們今天就打算過來的,但是聽說左右仆射都來了,我們就沒敢過來,想著要不過兩天再來也好,胡國公你剛剛從前線回來,肯定是需要休息幾天再說,我們可不能過早的過來用公務煩你!”陳巨海對著秦懷道笑著說了起來。
“恩,我本來也是打算過段時間前往大理寺的,不過,今天聽到了一件事情,就想要找你們過來問問,這個長安府尹從商戶手上征收錢款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懷道一邊泡茶,一邊問著他們。丁心陽和陳巨海兩個人互相看了一下,苦笑了起來。
“怎么了,對我不能說?”秦懷道看到他們這樣,就問了起來。
“沒有,沒有,胡國公,沒什么不能說,只是,哎,胡國公,這個事情吧,我們查了,查出來的結果我們兩個親自前往陛下那邊匯報了,陛下給壓下來了!”陳巨海對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壓下來了,什么意思?長安府尹有問題?”秦懷道盯著他們繼續問了起來。
“有,大問題,最少還有20萬貫錢,沒有返還給商戶,而這個錢,部分已經被民部用了,部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丁心陽對著秦懷道繼續匯報說道。
“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秦懷道繼續問了起來。
“是的,我們得知消息的以后,已經是有點晚了,一開始我們也以為是民部要求的,后面才得知,這個錢收的可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我們就查,但是那個時候,就有部分錢被轉移了,所以,就查不出來到底去了何方!”丁心陽繼續說了起來。
“之后的錢呢,流向那幾個地方?”秦懷道考慮了一下,問了起來。
“那就多了,最少七個地方,其中民部最多!”陳巨海開口說著。
“剩下六個地方呢?”秦懷道繼續追問了起來,陳巨海他們聽到了,苦笑了起來。
“不能說?”秦懷道看著他們問道,語氣就有點嚴厲了。
“哪能呢,我們肯定是要給你匯報的,只是,胡國公,此事,我們說了,你也不要繼續去找陛下了!”陳巨海馬上勸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對方什么背景,居然讓你們害怕了?”秦懷道笑了一下問了起來。
“陛下都不查,你說呢?”陳巨海小聲的對著秦懷道說道。
“什么意思?不查?父皇難道還怕誰不成?”秦懷道一聽,非常不悅的說著。
“不是怕誰?怎么說,你不在這幾個月,朝堂暗中的變化還是很大的!”陳巨海看著秦懷道說了起來,秦懷道就是靜靜的聽他繼續說下去,想要知道到底有什么變化,唐儉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