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懷道就看到了濟州大理寺的負責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秦懷道看著卷宗,感覺沒有問題啊,這個案子,和官府這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個是你們的卷宗,不是從刺史府那邊拿到的卷宗?”秦懷道拿著卷宗,對著那個負責人問了起來。
“這個,是!”那個負責人點了點頭,很擔心的說著。
“你要知道,大理寺的官員,收入比其他部門都高,但是一旦犯事,那是要罪加一等,徐招待說,自己的娘親被害死了,弟弟被抓了,已經有害死人的事情了,如果一旦坐實了,你隱瞞不報,那是需要和主犯收到同樣的處罰的,你想死?”秦懷道看到他這樣,馬上對著那個負責人嚴厲的說著,
因為卷宗太完美了,和那個女孩說的出入太大了,秦懷道相信,一個女孩如果不是真的有冤情,不可能會冒著大的風險去告刺史的。
“大理寺卿饒命,不是小的要這樣做,是京城那邊下來的命令,小的也只能這樣了。”那個負責人馬上拱手著急的對著秦懷道說著。
“誰?”秦懷道盯著他問了起來。“是大理寺卿華北部主事!”那個負責人立刻說了出來。
“裴蒿?”秦懷道說著就往后面一靠,對著他繼續問著。
“是!”負責人點頭說道。
“你是對大理寺負責還是對他負責,大理寺卿官員的升遷,有著自己的體系,你的直系上屬,根本就不能左右的,你怕他?”秦懷道看著他問了起來,秦懷道當初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特意設計了晉升體系,就是需要謹慎的時候,由大理寺卿和少卿三人抽調下面的官員,專門去調查那些有可能要晉升的官員,其他的人,無權過問。
“是,但是,他畢竟是主事,如果我得罪了他,他要整我,我也沒有辦法啊,雖然是可以告訴巡查員,但是巡查員也是京城那邊派出來的,他們和主事的關系,肯定要比我們要好,到時候他們在巡查員那邊一說,我們的事情還是沒有辦法。”那個負責人很為難的對著秦懷道說道。
“原來是這樣,真實的案情呢?”秦懷道看著他問了起來。“在外面的馬車上面,我跟你拿,這次是真的太過分了,裴熙亮他們明顯就是搶奪人家的錢財,欺負人家孤兒寡母!”負責人立刻對著秦懷道說道。
“拿過來!”秦懷道對著他說道,他馬上就跑了出去,去娶卷宗去了,他現在也不怕了,其實一開始他也不怕,只是想要試探試探秦懷道,會不會真的查這個事情,下面的人有下面的生存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