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之后,兩條青魚仔仔細細的把迎客松周圍檢查了一遍。甚至一條青魚微微一躍,縱身躍到迎客松之上,這身手之矯健,顯然也是位后天胎息境的武者。
等兩人徹底檢查過迎客松之后,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后,便朝高彥超敬了個禮,快步朝著山下走去。
直到此時,聶凡丁才終于長出了一口氣,恨不得過去抱住高彥超親兩口。不過,想想怕引起誤會,還是算了吧。
而這時,高彥超似乎也有些緊張,兩條青魚剛走,他連忙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幾分鐘之后,一位清潔工打扮的婦人便來到迎客松外,高彥超偷偷遞給她一個方便面箱子折疊成的長條盒子,那婦人便急匆匆的朝山下走去。
“沒想到他媳婦竟然是景區的清潔工,這是要轉移長刀啊!”
這一切,聶凡丁都看的極為清楚,他現在只盼著高彥超晚點再去賣長刀。他把長刀隱藏的越好,聶凡丁就越不容易被發現。
那婦人走后,高彥超開始刷牙洗漱了。這時,聶凡丁看了看手表,清晨五點多了,現在下山的話,山門差不多該開了。
隨后,聶凡丁佯裝成一個在黃山過夜的游客,迎著璀璨的朝陽,朝著山下走去。
路過守松人小屋時,聶凡丁還客氣的跟高彥超打了個招呼,并扔給他一根煙。其實,聶凡丁還對高彥超說了一聲謝謝,不過只是在心里默念罷了!
走出景區之后,聶凡丁打了個出租車直奔樊城,到達市區時才剛早上六點。他先找了個早餐店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飯,才回到出租屋好好洗了個澡。只見自己滿身都是蚊蟲咬的大紅疙瘩,這一夜可真不好熬啊!
古人曾經說過,天將降好事給這個人,必先讓其受罪,滿身大疙瘩,才能給他好處。聶凡丁一想,還真是那么回事。前幾天末世一直不來,在煎熬等待中苦了心志。在黃山苦熬一夜,蚊蟲叮咬加凍餓一宿,也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了。
“哎,干啥都不容易啊!”
聶凡丁忍著抹了一身花露水,那味道迎風十幾米都能聞到。看了看表,快八點了,藥店差不多該開門了。隨后,聶凡丁像個足足的偽娘,冒著刺鼻的香氣朝著藥店走去。
進了藥店,聶凡丁清晰的發現,在營業員禮貌的目光深處,似乎隱藏著一絲厭惡。而他身處花露水的香氣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么刺鼻。
聶凡丁買了一盒烏雞白鳳丸,又拿了一盒六味地黃丸之后,便快速的回到出租屋。
“這娘娘腔,為什么同時買這兩種藥呢?不會要一起吃吧!”營業員看向聶凡丁的背影,眼中帶著濃濃的詫異。
回到出租屋之后,聶凡丁取出適量烏雞白鳳丸和六味地黃丸,用搟面杖攆成粉末。又拿出一個碗,倒入半碗清水,再加入少量食鹽。隨后便把兩種藥物粉末倒入碗中,攪拌均勻之后,出現半碗灰黑色的奇怪溶液。
此時,聶凡丁搓了搓手,簡易版的試靈液就這么被他煉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