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胡子有些發紅的老兵出列,說道:“末將屠千河,原麒麟衛金刀營總兵,我的題目很簡單,你打敗我。”
金刀營是麒麟衛的暴力機關,各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至少要地境**階才能加入,而這個金刀營總兵屠千河,更是天境五階的高手。
他要求吳安這個地境一階擊敗他,純粹就是故意刁難,歸順吳安的江萬里、刑是非等人紛紛不滿的看向屠千河,說了幾句,但屠千河面色肅然,一點沒給面子:“如果做不到,金刀營是不會回去的。”
誠然,吳安在推理、審訊很有一手,但自身實力不高,如何能鎮得住金刀營的眾多高手?
吳安沒有逞強,嘆息一聲:“晚輩實力卑微,只好過些時候再來請諸位前輩了。”
說著話,吳安啟開了一個酒壇的封口,這些美酒是吳安帶來的見面禮:“無論后面事情如何,今日能與諸位前輩結識,實在是吳某的榮幸,晚輩先干為敬!”
吳安抱著酒壇,豪飲一氣,二十斤烈酒統統灌進了肚子,眾人贊道:“好酒量!”
金刀營眾人雖然嫌棄吳安修為低,但敢這么喝酒也是值得尊敬的好漢,頓時心生豪氣,也各自抱起一壇酒狂飲,屠千河喝完,擦了擦嘴邊的酒漬:“好酒,多謝吳統帥體諒!”
吳安抱了抱拳,告辭而去,偵查營和邢獄處因為已經歸順了吳安,也嘆息著跟隨吳安走了,畢竟昔日的麒麟衛三大部門缺了一個,終究是件憾事。
麒麟衛眾人的軍籍轉移已辦好,吳安拿了冊子就帶著大伙離開飛云軍,偵察營總兵江萬里實在忍不住,說道:“吳統帥,麒麟衛不能沒有金刀營啊。”
“我知道。”吳安表現得很平靜,并沒有因為金刀營缺席而抱憾。
刑是非好奇道:“莫非吳統帥已經找到了打敗屠千戶的辦法?”
吳安笑道:“他只說讓我擊敗他,可沒說具體手段。”
麒麟衛沒有一個簡單的,當即猜到了什么:“酒里下了藥?”
吳安頷首,但沒說具體。
……
原金刀營一系,眼巴巴看著吳安等人走了,說他們不想回麒麟衛是假的,奈何吳安實力太低,眾人不愿屈就。
“大伙都散了吧,該干嘛干嘛!”屠千河吩咐了一句,眾人各自散去。
但沒多久,金刀營一系又重新聚齊了,只不過不是在辦公場合,而是廁所。
十幾個金刀營老兵蹲了一排,怒吼連連,仿若在上陣殺敵。
等解決完問題,正要提褲子走人,可又來了感覺,只好繼續蹲下。
眾人拉了半個時辰,有人忽然說道:“咱們是不是被吳統帥在酒里下藥了?”
屠千河咬牙切齒道:“應該是,不過若想這樣擊敗我,那就大錯特錯了,老趙,你去把我營帳里的止瀉金丹拿來!”
旁邊的老兵苦道:“老大,我現在出去肯定要拉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