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鄉下,一位婦女安頓好了自己的夫君孩子,就來到院子里的井口,準備投井自盡,她就是案件中的那個小女孩,如今已為人妻、為人母。本來都快忘記了當年的傷痛,可不知怎的這件事情又被人提了起來,聽著周邊人的謾罵,她內心的傷口越來越痛。
到得后來,聽說官府要重審當年的案件,她怕官府來找自己,并非她心虛,而是她覺得自己無顏面對丈夫和孩子,便想投井自盡一了百了。
可就在此時,村子里有村民奔走相告:“案子結了,當年的那個女孩沒有出現,安國公卻出現了,判了那群刁民十年牢獄,并把那造謠的書生給殺了。”
婦女聽到這兒,軟倒在井邊,泣不成聲。
……
吳安并不知這一茬,他已踏上前往神隱的路途,耽擱了一些時間處理這樁案件,必須快馬加鞭了。
可吳安還沒抵達神隱的大城市,系統提示就像要炸鍋似的:“吸收張某某的惡意,金幣+33。”
“吸收趙某某的惡意,金幣+44。”
……
半天時間不到,吳安的金幣就上漲了一兩萬,而且勢頭不減,惡意金幣還在瘋長,恐怕要不了兩天吳安就能攢到三十萬金幣。
吳安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打聽了一下,才發現這批瘋長的惡意與自己對案件的處理有關,雖然有不少人拍手稱快,但極大部分人認為吳安囂張跋扈,處事不公。
“那批村民既然付了錢,就只能算買春,怎么能判刑?”
“就算要判,人家已經坐牢十年,了了罪行,安國公憑什么要加十年?”
“退一萬步講,就當那批村民罪有應得,可那尋求真相的書生有什么錯,吳老魔竟然直接將其殺了,還有沒有王法!仗著自己位高權重,難道就可以為所欲為?”
吳安聽著這些謾罵,心頭感慨,圣母婊在哪個時代都不缺啊,不過他心頭還是挺開心的,先前只是覺得看不下去才插手那件案子,沒想到把金幣攢滿了,吳安心滿意足。
至于別人最為詬病殺書生的事情,其實吳安有更為溫和的做法,比如說先將書生拷問一番,將其顛倒黑白追求名利的事情披露一下,或許公眾就更好理解了。
可吳安沒有選擇這么做,只是粗暴的將書生殺了,既是因為覺得自己做得沒錯,也是覺得沒必要什么事情都要給公眾一個解釋,而且吳老魔已經到了不需要向別人解釋的地位,何必麻煩。
吳安趕在金幣商店刷新前把復活寶甲買了,看起來挺輕薄的一件馬甲,誰能想到這樣的東西能保命?吳安將其貼身穿好,底氣十足的向太上宮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