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被徐監國欺壓了這些年,就因為沒有這兩塊牌子,現在拿到了手中,慕容晴有些像做夢一樣。
誠然,吳安除掉徐監國的那個晚上,慕容晴就知道這兩塊牌子落到了吳安手里,但慕容晴揣著明白裝糊涂,沒有開口要。一來是她信任吳安,二來也是她害怕開口,害怕一旦開口就傷了和氣,把吳安逼成了下一個徐監國。
但現在真龍金令和天下兵符都回來了,慕容晴如釋重負。既是皇權得以鞏固,也是她覺得自己沒有信錯人。
……
吳安從皇宮走得有些狼狽,把真龍金令和天下兵符藏了這么久才物歸原主,難免有些心虛。正因為心虛,所以他不敢正面交給慕容晴,而是藏到了惠帝的褲襠里,算是掩耳盜鈴?
等走出皇宮后,吳安就像卸掉了幾萬斤重的包袱,渾身一輕。
而就在此時,他的氣海不斷翻涌,才到天境四階不久的修為竟然又突破了一階,抵達了天境五階。
這是好人有好報嗎?吳安可不相信老天爺會這么大方,他仔細琢磨陣子,勉強找到了一個原因來解釋,先前覬覦真龍金令和天下兵符所帶來的無上權力,企圖據為己有,可后面又克服了這個沖動,將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物歸原主,相當于戰勝了心魔。
有時候碰到的困難阻礙,并非全然外界因素,可能就在于自身,若能突破自身的束縛,將所向無敵。
這就是吳安的感悟,他哼著小曲,回到太傅府美滋滋的睡了一覺,雷打不醒,把之前欠的幾天瞌睡都補了回來。
若非太上掌門突然來見,吳安可能還要多睡一兩天的。
“什么事?”吳安詢問道。
“你倒是睡得安穩,荒域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快起來,你我一同進宮面圣。”太上掌門拉著吳安就走。
“到底怎么了?”吳安本以為他會說真龍金令和天下兵符的事情,畢竟他和太上宮有一個共同的目標,若是太上掌門問責,吳安還得解釋解釋,但看起來不像,所以吳安有些不在乎。
太上掌門邊走邊道:“說起來,這件事情還跟你有一定關聯,記得李慕雪嗎?荒古帝國復辟的那個,他已經推翻了北狄皇族,并取而代之,建立了新月帝國。”
那是吳安還在青州當鐵鷹秘使的時候,和李慕雪有過一次交手,破壞了對方的復辟計劃。當時很多人都以為李慕雪不過是個笑話,哪曾想他竟然在北狄起事成功了。
“他不是應該建立荒古帝國嗎,怎么又成了新月帝國?”吳安憋了半天,只問出這么一句話。
“尚不清楚,可李慕雪已經稱帝,這件事情千真萬確。”太上掌門和吳安來到皇宮門口,不少官員在排隊入內,討論著新月帝國的事情,看見吳安和太上掌門,紛紛讓行。
而朝堂上已經開始了激烈的爭辯,慕容晴愁眉不展,見吳安到來才略微舒展容顏:“太傅。”
吳安的出現,不僅讓慕容晴心里安定,好像也是朝廷官員的主心骨,眾人安靜下來,紛紛向吳安行了一禮:“下官拜見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