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陳幕飛的嘴,剛才也沒有看到他的嘴里藏著什么可怕的東西呀,為什么夢姨會說男人的嘴比任何異獸都可怕呀,想不通。
“夢遺?夢姨?看來你家的那位夢姨肯定是被什么男人傷害過,否則不會有那么深刻的人生感悟,不錯,男人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尤其是擁有負心薄幸屬性的男人,再加上長得帥,有實力,簡直可以說是絕大部分女人的克星,從某種意義上面來說是比異獸都要可怕,所以臭丫頭,你最好祈禱你以后不會碰到這種怪物才好,嘿嘿。”陳幕飛撇了撇嘴道。
一個被男人傷過的女人,苦大仇深的女人,教育這個小丫頭,估計這個小丫頭長大以后,對于男人簡直克星一樣的存在,萬一那個什么夢姨教導這個小丫頭以后必須殺盡天下負心薄幸之人,并且將她養成那種喜歡玩弄男人感情的女人,想想還是蠻帶感的嘛。
“我才不怕呢,話說難道你不是男人嗎,我怎么沒有感覺你哪里可怕呀?”許邈邈一副本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男人算是什么東西,也能夠讓本小姐害怕。
倒是陳幕飛一臉便秘的表情:“我是不是男人這個不是說出來,是需要在某個方面表現出來,尤其是某個地方,算了,你一個小丫頭懂什么,咦,找到了,周仁滄這個書呆子果然碰到麻煩了。”
隨著陳幕飛一邊說話,一邊在樹干的根部附近尋找周仁滄留下的線索,終于被他給找到了,這是陳幕飛教導給周仁滄的幾個代表方向的英文。
只見自己現在的查看的這棵樹,上面的英文比較潦草,像是在匆忙的狀態之間寫下的,陳幕飛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應該是寫的是左邊的單詞,陳幕飛看向自己的左手邊,看到果然有一條路。
便招呼了許邈邈一聲:“小丫頭,我們走這邊,你能夠跑嗎,還是需要我繼續背你。”
許邈邈還在思考陳幕飛剛才說的可以證明自己是男人的地方,陡然聽到陳幕飛的問話,身體一僵,面色瞬間漲紅,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愣愣的站在那里,糯糯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我才不......要吧。”
“廢話太多了,算了,你上來吧,我要加快速度趕過去才行,誰知道那個書呆子能夠撐到什么時候。”陳幕飛卻是直接走到許邈邈跟前,背著她,半蹲下來,示意她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