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賢弟,看樣子有好友登門了吧?半天了也還沒見你領人進來。”此時,里邊傳來了一聲高呼。
胡維有些不太好意思地一拍前額。“諸位,是胡某怠慢了。賢弟快請……”
“愚兄有幾位好友也在,正好給你引見一下。”
胡維拉著楊謙進入了內廳,就看到七八位年紀相若的年輕人都各據一案,談笑甚歡。
胡維一一引薦,這些人皆是胡維在滎陽學習的同窗,楊謙也一一還禮。
其中一位身材高大,很是武孔有力的年輕人鄭元珣帶著好奇之色打量了楊謙一番。
“之前高叔父到滎陽之時,亦曾提及過賢弟才學過人,一首《憫農》更是讓人過目難忘,今日鄭某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不敢當,當時也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楊謙也同樣在打量著鄭元珣,鄭元琮這對容貌肖似的鄭氏兄弟,出身于滎陽鄭氏。
二人乃是親兄弟,其父鄭譯乃是力助楊堅開國的功臣。他們的大哥鄭元璹,襲其父爵,而今更是因軍功升至右光祿大夫,遷右候衛將軍。
剩下的三位也皆有爵位在身,二哥鄭善愿,封歸昌縣公。而在這里的老三鄭元琮,封城皋郡公。
哪怕是最年幼的鄭元珣,也有個永安縣男的爵位在身。
這樣的一門四爵,真可謂是顯貴不已,足可得見這一家人在楊堅和楊廣心目中的地位。
賓主重新坐下。這個時候,鄭元珣朝著楊謙一笑。“我等與胡賢弟皆有同窗之誼,此番胡賢弟生辰,我等連袂來賀,另外嘛,鄭某尚有一事,卻要與賢弟商議。”
楊謙看了胡維一眼,自己與這位鄭元珣非親非故,今日更是第一次見面,這貨居然有事情要找自己商議。
胡維頗有些尷尬地干咳了一聲。“鄭兄,之前不是說好了,此事待宴后再說的嗎?”
“賢弟,其實二位鄭兄想聊的就是那本我家中珍藏的鄭玄親手批注的《春秋公羊傳》殘卷……”
胡維這兩年一直在滎陽鄭氏求學,與鄭元珣是同窗,而不想,前些日子,閑談之時,胡維無意間提及了自己家中珍藏有那漢朝大儒鄭玄親手批注的《春秋公羊傳》殘卷。
鄭元珣一聽聞乃是鄭玄這位漢朝大儒的手筆,自然就動了心思。
鄭玄乃是東漢末年的經學大師,治學以古文經學為主,兼采今文經學。
他遍注儒家經典,以畢生精力整理古代文化遺產,使經學進入了一個“小統一時代”。
著有《天文七政論》、《中侯》等書,共百萬余言,世稱“鄭學”,為漢代經學的集大成者。
他雖然出身于高密鄭氏,可也同樣也姓鄭,鄭氏名人的大作,若是能夠收歸到滎陽鄭氏,那也算得上是一件大喜事。
鄭元珣、鄭元琮弟兄二人親自向胡維說明求購鄭玄批注《春秋公羊傳》殘卷一事,讓胡維不禁犯了難。
他告訴了鄭氏兄弟,自己已經答應,愿意將這本古代殘卷售于總角之交楊謙,可鄭氏兄弟卻不愿意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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