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若是沒有平日的艱難,又哪來的斬將奪旗,勇立軍功。正所謂‘場下十年功,戰場一刻鐘。’”
秦瓊頓時眼前一亮,看向楊謙的目光里邊多了幾分的激賞。
“賢弟果然高才,此言實在是一語中的。‘場下十年功,戰場一刻鐘。’
這十個字,已然道盡了我等武人的艱辛……”
“小弟不過是聽了秦兄之經歷,有感而發罷了。”
“賢弟謙虛了,昨夜秦某都已經困頓不堪,將眠之時。
卻聽到賢弟你在秉燭苦讀《太公六韜》,如此勤奮刻苦,實在是令秦某汗顏啊……”
二人坐下,楊謙跟秦瓊談天說地,心里邊卻一直在琢磨不已。
秦瓊的殺手锏居然是S級。楊謙看到S級,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么的,這個大寫的S字母怎么看都覺得辣眼睛,辣么的不符合中華傳統。
又有什么辦法呢?我太難了。學不了S級的殺手锏,可好歹這位名將秦瓊肯定身上不止一樣武技。
想要學到,似乎必須得對方使用的時候,楊謙才能用那張橙色能力復制卡。
那么問題來了,秦瓊是一位名震隋唐的名將,他不是耍猴的。
楊謙總不能告訴秦瓊,把你會的十八般武藝都耍上一趟給我瞧瞧。
那樣的話,楊謙相信秦瓊再好脾氣,也會因為人格受到極大污辱,勃然大怒把自己暴打一頓拍屁股走人。
腫么辦?楊謙很煩惱,該找個什么樣的理由與借口,才能夠讓秦瓊樂意在自己跟前練習武技。
就在楊謙愁腸百結的當口,府里的家丁趕來,請秦瓊到牲畜棚那邊去一趟,秦瓊坐騎的診斷已經出來了。
楊謙陪同著迫不及待的秦瓊趕到了這里,就看到了共有三匹馬關在一個棚舍之內。
秦瓊座騎則單獨在一個小棚里邊,此時仍舊是三腿站立,得見秦瓊興奮地打著響鼻,就跟狗見了主人似的。
“秦將軍,此馬傷了腿筋,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便是牲畜,這話也是合用的……”徐醫者一副很專業的架勢解釋道。
府中的供奉徐醫者不但看人,也看牲畜,所以,秦瓊座騎的傷勢,交給了這位人畜皆治的徐醫者。
“這可如何是好……”秦瓊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心疼地打量著自己的座騎,很是躊躇。
“楊賢弟,秦某,唉,秦某有個不情之請,還請賢弟應允。”
“秦兄,你的座騎變成這樣,乃是因我而起,若是秦兄有什么難處,只管吩咐就是。”
“秦某入職的時限已經快到了,不能再耽擱,可是它現如今這般樣子,實難遠行。”
“秦某想煩勞楊賢弟,幫我照料好黃驃馬,等秦某在大將軍帳下安頓下來之后,再設法接走它。”
楊謙一呆,臉上的笑容不禁有些難看。“秦兄你這是要走了?”
“實在是沒辦法,公務在身,明日就是入職的最后期限,去晚那可是違抗軍令。”秦瓊也很無奈地道。
楊謙眼珠子轉了幾圈,陡然間,目光落在另外一個棚舍處,那里的三匹馬正活蹦亂跳的,頓時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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