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維持著身為滎陽縣縣尊的威儀,作出了裁斷。
“大澤村、下澤村的諸位,現如今比斗的結果已經出來了,爾等可有異議?”
“大澤村無異議。”楊謙掃了一眼身后的老黎伯諸人,從容地答道。
下澤村那邊的王伯璋只能有些沮喪地向許縣令一禮。“許縣尊,我下澤村也無異議。”
許縣令看了楊謙一眼,笑瞇瞇地頷首道。
“嗯,既然如此,今歲本縣在此裁斷。此河用水,兩村仍舊是各取五成。”
“好了,爭水一事了結。接下來,就該說一說如何解我滎澤諸鄉鎮用水之憂。”
“此事,還是由楊賢侄你親自言說為好。”
“???”王伯璋、王鄉老等下澤村代表全都懵了。
啥意思?你能解決滎澤縣諸鄉鎮用水之患……
楊謙向許縣令一禮。“多謝許縣尊,讓謙能與諸多鄉賢里長當面獻上解我滎澤干旱的機會。”
“諸位想必都知曉,家父在朝中工部工部司任職,頗精于改良農耕器具。”
“此番為解我滎陽干旱之憂患,家父嘔心泣血,日夜操勞,總算是研發出了一種新式水車。”
“昨日,水車就已經試裝完畢,七架水車,便可澆灌接近三萬畝田地。”
一位須發花白的士紳聳然動容地道。
“楊公子,你能確定?七架水車便可澆灌三萬畝田地,那這一架水車得有多大?”
“兩丈直徑罷了,算不得很大,而且其用料,只有相同大小的翻轉式水車的三分之一不到。”
楊謙此言,在這場的這些滎澤縣的士紳鄉老里長們都有些坐不住了。
許縣令灑然一笑。“其實本官與諸位一般,皆是心中頗有疑惑。
這樣吧,從這里到大河畔也算不得遠。諸位都有車馬,我們一同去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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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心懷疑慮,不過,既然許縣尊都這么說,何況楊謙此人今歲以來的種種作為。
都一再地刷新人們的認知,將不可能變成可能。
而其父楊寧所發明的那曲轅犁,已然讓整個滎澤乃至整個滎陽郡者受益。
所以,即便懷疑,大家也本著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的心理,很佛系地跟上了許縣令的腳步。
不過三刻鐘的光景,許縣令等人便已經站到了高大的黃河堤上。
看著大堤壩靠近黃河一則,每隔數十步便聳立著一座座正在緩緩轉動的水車。
那竹木結構的筒車似緩似疾,卻又不知疲倦地一直在轉動不停。
巨大的竹筒之中傾倒出來的河水,嘩嘩地涌進那引水槽中。
沿著那巨竹剖解而成的水槽,加空而去,奔涌向遠方。
去滋潤大澤村那無數因為久未逢雨而干渴的田地……
來自下澤村的一干鄉老里長全都目瞪口呆地打量著這一切。
顫微微的王鄉老喃喃地道。“也就是說,今年大澤村無缺水了憂了?”
楊謙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那為何還要與我下澤村在今日進行比斗?”王鄉老轉過了頭來。
劉管事拿鼻子哼了一聲,神情顯得很是鄙夷地道。“因為我家公子是君子。”
許縣令等諸多滎澤士紳:“???”
“???”楊謙自己都迷了,這比不比斗跟我是不是君子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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