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謙目光呆滯地落在那燈籠上,整個人都不好了。皇帝大佬,你嘛意思?
“昨個夜里,你可是把那天上的明月,認作了此物。哈哈哈……”楊廣一臉惡趣味地大笑起來,一面拍著楊謙的肩膀一面笑。
一干朱紫勛貴中,有些人笑得興災樂禍,例如宇文述,有些人笑得含蓄,例如虞世基,而有些人則笑得有些無奈,例如親爹楊寧。
“臣,那是酒后失言,作不得數。”楊謙黑著臉小聲地嘀咕道。
宇文述走了過來,一臉興災樂禍的模樣道。
“不錯,臣也覺得,這楊小郎君一向耳明目聰,能把燈籠誤認明月,又將明月誤指為燈籠,這樣的行為,一定是醉了。”
此言一出,又是一陣喧囂的笑聲,當然伴著的仍舊是楊謙那張尷尬到不能自己的黑臉。
“好了,都不許再戲弄小楊卿家。他可是此番文壇盛宴的大功臣,若無他,朕可不會有這么好的心情。”
隨著楊廣之言,一干臣工都才退全列班站定。
“朕很高興,你可是替朝庭狠狠地掃了諸多自視甚高,狂妄無禮之輩的顏面。”
楊廣沒有直接點名,不過他口中的狂妄無禮之輩,有大約也就是那些昨個夜里也在此地的世家門閥。
“朕之前下詔,得此次文壇盛宴魁首者,無官無職者,可入仕朝中,官從八品。”
“有官職者,五品以下,直升兩品。朕猶記得,最初授小楊卿家的官職是正八品的協律郎對吧?”
“陛下好記性,臣都快記不得了……”楊謙目光幽幽地看了楊廣一眼。
呵……協律郎,老子連一刻鐘的協律郎都沒當過,就直接被你給貶成了校書郎。
“你小子休得胡言,分明就是語帶幽怨。不過此番你為朝庭立下大功,朕自然是不吝賞賜。”
“你現在是,哦對了,秘書郎,朕沒記錯吧。”
“陛下記性實在是好。”楊謙對于楊廣如此惡趣味的打趣方式,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
“既然如此,那從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校書郎,而是著作郎了。來人,宣旨。”
虞世基笑瞇瞇地先朝著楊廣一禮,這才面向著楊謙,而楊謙則整了整衣冠之后,拜倒在室內。
“門下:秘書省校書郎楊謙,博學多才……”
秘書省著作佐郎,正七品官,位在秘書省著作郎之下。
楊謙這位幾乎就沒有到過秘書省上過一日正經班的校書郎,又升官了,而且還是連升兩品,正九品的校書郎成為了正七品的著作佐郎。
獎勵可不僅僅只是升官,自然還要發財,賞綢緞千匹,奴婢百名,田百頃。
這樣的賞賜,不可謂不厚重。楊謙自然謝旨之后,又向楊廣鄭重謝恩。
看著那一臉興奮難掩的小楊卿家,楊廣撫著濃須,笑瞇瞇地問道。
“朕之前就曾經言,卿若能奪魁首,可向朕提一要求。”
“陛下言重了,正所謂雷霆雨露皆……”楊謙話還沒說完。
就看到楊廣抱著肚皮跌坐在榻上大笑起來,旁邊的虞世基也搖頭不已。
反倒是一干臣工都顯得有些懵逼,這是弄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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