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用來造反,難道還能是為了保衛吳郡百姓安泰不成?”
“不消問我有沒有證據,若無證據,本官又何必率軍親自?”
聽到了府門外楊謙的侃侃而言,沈法興的臉色瞬間變白。“楊謙,你休要胡言亂語,老夫什么時候私藏甲杖了。”
“沈法興,你且自己登上院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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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郡太守沈法興在幾名護衛的保護之下,終于站到了墻頭之上,就看到了自己最得力的堂弟沈法鼎一干人等,皆眉被縛著押到了大門之外。
隨行而來的還有十數輛大車,大車之上,皆是那油光錚亮的鎧甲。看到了這一幕,沈法興的一顆小心肝直接就沉入了谷底。
若不是一旁的護衛伸手及時,這位最講風姿儀態的沈太守怕是這會就已經直接摔下了墻下。
“沈太守,這是我最后一次以職位稱呼你,速速開門,自己出來,本官不會讓你難堪。
謀逆這等大罪,要么當場誅之,要么,交由陛下圣裁。你好歹也是太守,本官不會拿你怎樣,交給陛下圣裁是最好的。”
“楊江都,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我藏甲杖,不過是為了保一地之安泰,何錯之有?”
楊謙直接就樂了。“本官才是陛下親授的江南道十二郡黜陟討捕大使,整個江南,這數年來平平安安,百姓得以安居樂業,皆是我大隋江都軍之功也。”
“倒是你這位沈太守,這些年來,依仗著吳郡大族和你太守的身份,強買強賣,不知道干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姓楊的,好,很好。你膽敢如此血口噴人,我定會向陛下上奏,彈劾于你。”
“那就趕緊滾出來。”
“我乃吳郡太守,與你官職相同,若是想要拘拿于本官,你且去拿陛下的旨意來再說。”
“看來沈太守真是要跟楊某撕破臉皮了是吧?”
“也好,接下來,就是諸位將軍建功立業,為國誅滅賊寇……”
“等下,姓楊的你想做什么,你居然敢興兵攻打一郡太守府邸?!”
“你沈法興已是謀逆之人,本官命令朝庭官兵攻打意圖負隅頑抗者,何錯之有?”
沒有再廢話的楊謙大手一揮,身后邊二十名扛著一根巨木,披掛鐵甲的健卒,開始向著大門的方向前行。
而身邊的所有將士們都已然紛紛張弓搭箭。看到了這一幕,沈法興不禁兩眼一黑,真的暈死了過去。
我這也算是替大隋提前誅殺了一個反賊?楊謙看著那被撞開的大門,還有那些涌入太守府中的江都營將士,不禁咧了咧嘴。
只是,自己哪怕是改變也再多人的命運,可是那位大隋天子卻仍舊在作死的路上繼續狂奔。
既然沒有辦法改變大隋朝王朝落幕的景象,那么,只能想方設法,讓這場天下地覆的動亂的威力能夠變得小一些。
沈法興以及其一干家丁護衛皆盡被擒,怕是沈法興自己也沒有想到。
在另外一個時空,當楊廣被宇文化及所害之后,早早就開始籌謀劃策的自己及時地打著誅除宇文化及為陛子報仇的旗號據有了江南十數郡。
自稱梁王,卻沒過幾年,心比天高,智計不足的沈某人就連番被杜伏威、李子通等人按在地上瘋狂摩擦,最終變成了十八路反王之中的一個笑話。
而現如今,楊謙直接就省略了那漫長的過程,提前先把這貨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