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凝淵隨著兩名弟子來到客房,見其中桌明幾凈,似乎是剛收拾過。
“少俠還請在此休息,待到宴時我等自來相邀。”
兩名弟子說罷,便為拓跋凝淵關門離開。
此刻窗外夕陽正濃,拓拔凝淵看了看天邊那被染得如火一般的云朵,雖覺此景甚美,可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心道自己甫入紅塵,雖不至說遭遇何等生死,終究是變故頗多,尤其是這江湖之上似皆將人命視作草芥,恃武凌弱,習以為常。
拓跋凝淵雖涉世不深,可也能想到,倘若自己今日未有這一身梅大叔所授的武功傍身,僅憑胸中血勇而行,早已不知死了幾回。
想到這些,又不禁嘆了第二口氣。
拓跋凝淵不笨,他已覺得這一路上馮清與號飛鵬對自己之態度有些不妥,但又偏偏想不出有何不妥之處,便也只得作罷,告誡自己一會打起精神,見機行事便是。
“咚咚咚。“
待過得一個時辰左右,門外忽傳三聲敲門之聲。
“顧少俠,宴已備好。“聽聲音正是之前送他來此的那兩名弟子。
“嗯。“拓跋凝淵將門打開,見到兩人。
“顧少俠。”其中一人見拓跋凝淵開門,便說道,“飲宴以備,請隨我前往。”
“好。”拓跋凝淵反手將門關上,與這兩人前行。
此時已近夜中,四周已點起燈籠,一陣涼風吹過,燭光將三人的影子映得有些搖晃,如同鬼魅。
這兩人將拓拔凝淵引到一處由青石鋪成的小路,兩旁樹木甚多,很是幽靜。
“顧少俠,前方便是門主居室,我等這便告辭了。”兩人將手中燈籠一撤,對著拓跋凝淵行了一禮,隨即退下。
拓跋凝淵心道這兩人怎的好似怕我一般,又見前方確有光亮,便撥開樹枝前行。
不多時,前方便出現一棟小樓,內中燈火通明,很是熱鬧,拓跋凝淵來到門前,還未等敲門詢問,內中便傳來聲音。
“可是顧小友來了?”這是號飛鵬的聲音。
隨即大門打開,見馮青笑著臉說道,“顧兄,請進。”
拓跋凝淵進入小樓,見正中一張圓桌已擺滿菜肴,旁邊則是四張椅子,號飛鵬正坐在上首,見拓跋凝淵前來,便起身迎接道。
“顧少俠,快請坐。”號飛鵬將拓跋凝淵引到座位,馮清便倒了一杯酒敬道。
“顧兄,這杯酒敬你,望你不計前嫌,先干為敬。”馮清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遞給拓跋凝淵,“請。“
“抱歉。“拓跋凝淵推辭道,”我不會飲酒,還望見諒。“
“哎。”馮清見拓跋凝淵推辭,又將酒杯遞了回去。“顧兄,這只是杯水酒而已,不礙事。”
拓跋凝淵見他堅持,只好接過酒杯,沾唇之下,覺得入口清冽,別無異感,便先飲下,想著到時再以內力逼出便是,畢竟自己身負天衍神功,縱是無色無味之奇毒,也傷不了自己,況且若是聽梅君的徒弟如此膽小,又怎能名揚天下?
“顧小友快入座吧。”號飛鵬說道,“今日準備匆忙,不知此間菜肴合不合胃口?”
拓跋凝淵坐在座位,見桌上奇珍佳肴,香氣四溢,腸胃已是隱隱不耐,可一時又不知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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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動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