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曉得。”那首領說道。
杜全點點頭,轉身對著上官燕與拓跋凝淵說道,“小姐,少俠,我們這便回府吧。”
拓跋凝淵見這守城之人對杜全手中玉令竟是如此敬畏,也不由好奇起來這北域府主究竟是怎樣人物。
“總算回家了。”上官燕走入城中,把手舉到天空,深深的呼吸了一次。
“小姐,你還是快去和老爺認個錯才好。”杜全對著上官燕說道,“也好向老爺報個平安。”
“我知道了,杜叔。”
上官燕也知道這次自己的禍闖大了,只好低著頭應道。
“少俠,你也便與老夫一同前往,想必老爺必有重謝。”杜全與上官燕說完,便又與拓跋凝淵說道。
“嗯。”
拓跋凝淵點頭,心道既來之則安之,便見那府主一面,況且自己還不了解外界局勢,也不知去璟南鎮到底有多遠,問清楚再走也不遲。
“兩位這邊請。”
杜全見拓跋凝淵答應,便在前方帶路,將兩人引入到城主府內中,拓跋凝淵見這一路府中莊嚴肅穆,建筑錯落之間隱隱如合陣勢,心中不禁凜然,相比之下那飛鳳門的布置便就如同是小孩過家家一般可笑。
一想起飛鳳門來,拓跋凝淵便覺不安,心中更是隱隱有些恐懼,卻不知自己是在恐懼著些什么。
“未名,前面便是我父親的居所。”上官燕忽然對著拓跋凝淵說道,“你說爹親會不會打我?”
拓跋凝淵見上官燕那副緊張模樣,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不料就在兩人剛轉過身來的時候,前方空地之上忽然出現兩個用白布蒙上的擔架,幾個人正在圍在那里觀視,口中不知在說些什么。
“啊!”
上官燕見到那兩個擔架,不由得擔心道,“杜叔,這是怎么回事?”
擔架用白布蒙著,通常是給死者的待遇,難不成這北域府有人過世了嗎?
“小姐莫慌,待老夫前去詢問。”
杜全看那兩個擔架也是皺起了眉頭,安慰了上官燕一句便走了過去,拓跋凝淵見杜全走了過去,自己與上官燕孤男寡女便不甚雅觀,就也跟著走了過去。
“喂,你去干嘛?”上官燕見這兩人只留自己在這,不由得焦急問道。
“我略通些醫術,或許能派上用場。”拓跋凝淵說罷便跟著杜全前去。
杜全此時來到那幾人面前,那幾人均識得杜全,見他前來,或稱杜前輩,或稱杜總管,趕忙為讓了一個位置。
“發生何事?”杜全看著那兩個擔架問道。
“杜總管你來的正好,這兩人今早剛去巡視,不料回來便倒在了這里,我們查看時他們便已經沒了呼吸。”
回答這人顯然還未從這樁離奇死亡的事件中回過神來,說話欠缺些條理,但拓跋凝淵已聽懂了。
“這兩人是自己走回來的嗎?”拓跋凝淵問道。
“是啊,剛進門就倒下了。”那人回答道,他看向拓跋凝淵,覺得這人面生,自己未曾見過,便詢問杜全道。
“杜總管,這位是?”
“這位是顧少俠。”杜全說道,“便是他救了小姐。”
“什么?”那幾人聽得杜全所說,都是瞪大了眼睛,“小姐回來了?”